由侦探阁提供的《平凡之死》的“第八十章 众矢之的”,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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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花镖头死的第三天,街上已然是多了许多腰间插着宝刀宝剑的赏金猎人或者是绿林行者,衣着各异,长安令守无奈,一方面多派人手驻在长安城的各个要处,以防有人寻衅滋事,另一方面,他吩咐下属一定要密切关注,只要是长安城内,不论何处,只要一有动静,官府一定要第一时间赶往现场,掌控局面——绝对不可以让通缉犯凡念逃了。
花镖头是凡念杀的。
不过他在花镖头那里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得到,现在,他只能是等这位姑娘的大伯前来,希望从他的口中知道一些镖局灭门背后的故事。
凡念每天白天就在客栈休息,他一早就猜到了这姑娘必定早与这客栈老板相识,否则没道理这几天都是老板亲自送了饭食来房间里。而凡念夜里再出门的时候,那姑娘也只是随便问了一下,毕竟他第一次都回来了,第二次那姑娘也没多问。而这几天,凡念夜里出门去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大部分时间都是去不知道谁家的偏僻小店吃饭去了,他通常都选坐在角落里,一方面是怕那姑娘想迷晕自己,单独出来吃饭安全一些,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外面什么情况了。
他看到了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一天比一天多。
花镖头死的第六天,傍晚时分,天已经逐渐显黑了,凡念还在想今天出不出去的时候,客栈忽然来了许多人,他们都坐在一楼大堂,不过凡念在房间里并不知道,这时,掌柜却来请他们了:“客官,下楼吃饭了。”
凡念歪着头看向那姑娘,那姑娘一时也是不明所以,开了门,只见掌柜的身后还有
一人,同掌柜的一起来请,却明显不是客栈里的伙计。
凡念也走到门口,他食指划过炁剑剑柄,便拉着姑娘应邀下楼。
大堂一楼已然是关了门,从外面看一副已经打烊的样子,凡念从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他目光凌厉如刀,扫视着每一个人,而大堂里的每一个人也都看着他,而就在这时,凡念身后,刚才跟着店掌柜的那人见凡念的
左手手指一直都在若有若无的轻擦着他腰间的剑鞘,便是一伸手,将剑拿在手里,还没待夺,却被凡念一把抓住手腕,那人只觉得凡念手劲奇大,只这一抓,便教他的手动弹不得,然后凡念右手扶着栏杆,身子前倾,右脚往后,一脚便踹在那人小腿上,仿佛听到一声闷声响声,那人脚踝磕在楼梯上,顷刻间便是一声惨叫,紧接着,凡念回头,一脚又踢在凡念抓着的手肘上,这只手便是摇晃起来,不知道是断了还是脱臼了。
凡念把他提起来,一用力,便从楼梯上将他扔了下去。
凡念继续下楼,继续扫视着已经站起来的人。
很快,有人将那人搀扶起来去一边坐下,接着,小二便开始上菜,每一桌上都是三荤三素,一坛清酒,凡念从掌柜的柜台拿了一壶茶水,拉着姑娘在唯一一桌没有人的饭桌坐下来,他背对着掌柜面向所有人,夹了牛肉,倒了一杯茶,将牛肉一涮,吃了起来。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本以为凡念会先说一句什么“诸位何事”什么的客套一下,没成想却是这么一位主,凡念不提,只得他们来提了,有人大声道:“凡念,交出玉玺,我们保证你能平安离开长安,如何?”
凡念看了他一眼,又一歪头小声对那姑娘说:“看来我是等不到你大伯了,一会儿你趁乱自己逃命去吧。”
那姑娘也不回答。
凡念转头对他说:“你如何保证啊?”
是啊,如何保证?那人被凡念问的一愣,这时旁边又有人替他回道:“你不交,今天怕是连这客栈都出不去!”
凡念看了他一眼,嘴上一笑:“这样不合适吧?用我的东西换我的命?”不过凡念这一笑却尽显一种阴邪的味道:“如果我今天出不去,那我可以保证,你们出了这个门,都要死!”
有人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那不如你说说看,我们应该拿什么来换?”
“谁能告诉我,我们镖局被灭的前因后果,我就把这玉玺送给谁,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这种事情,他们怎么会知道,只是听闻道上传言:是张格自己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卷进了什么事情里,最后才导致的镖局被灭。至于是什么人,什么事,没人听说。
“就这?”凡念听了这道上的传言,这跟废话没什么区别:“就这,也想跟我换玉玺?”
这一句当真是激怒了这些人,他们也只知道这么多,再说,人家这么多人还能被一个凡念吓死不成?有人立刻喊道:“真是
敬酒不吃吃罚酒,先卸了他的胳膊再说!”那人拿起酒坛便扔了过来,凡念此时已然拉着姑娘往后退了两步,闪开酒坛,酒坛“啪”的砸在地上,这也算是某种信号了,古往今来,各种鸿门宴不都是掷杯为号的么?
凡念推开那姑娘任她去逃,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那种一夫当关的机会,大概当年项羽霸王别姬时,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光景吧!
此时众人纷纷起身,既然已经动手了,那就别客气,凡念面前先是来了
一人双手各持一柄铜锤,锤头约莫比拳头略大,挥舞过来,俗话说外行看锋利,内门选钝器,被刀子划上一下还能动,要是被这锤上一下,那就动不了了。
凡念
左手撑着楼梯栏杆,一下翻上楼梯去,拿锤子的那人明显没凡念这么灵活,翻是翻不上去了,又走到楼梯口,此时凡念居高临下,炁剑出鞘,重重劈下,只听“当”的一声,在场所有人都觉得耳朵一阵“嗡嗡”声,那拿锤子的人倒是提锤挡了,不过凡念这一劈着实是力道不小,硬生生将锤柄都砸弯了掉在地上,那人虎口受力,拇指当场就脱臼了。
“啊!”一声惨叫。
屋子里顿时一片混乱,有人砍断了楼梯踏板,凡念又从楼梯上翻下来,
左手抓起一个桌子腿便是一挥,“啪”的一声紧接着桌子都四分五裂,凡念挥剑一扫,又是后退,没多久,屋子里的家具桌椅,已然都变成了一地的碎屑了。
此时,外面官府的人喊叫起来,没说的,直接就是破门而入,三下五除二,门便被诸人踹开,为首的
一人喊道:“全部抓起来!”
此时,还有官兵在不断的往这
间客栈里涌。
眼看十万两黄金要被官府拿下,外面漆黑的夜晚,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先把他弄出来!紧接着,外面观战的人里,众多人趁着天黑,然后便是一场混战,黑夜里,除了衣服以外根本看不清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况且这些猎人一年走南闯北,干的是脑袋别在裤腰上的行当,肯定都有两把刷子,通常单挑远远强过这些个官兵,此时官兵们又寡不敌众,马上就被摆平,然后便在长安城里上演了一出奇异景象:只见
一人在前面跑,众人在后面追,不过凡念毕竟年轻,脚力又好,越到后来追在他身后的人越少,终于是于一偏僻巷子里,凡念停了下来,汗水顺着凡念的头发往下流。
“你们还真是执着啊!”凡念说。
“是啊,你们还真是执着啊。”一名男子,坐在墙上,说到。
众人一惊,这才看到这人,也不知道他是刚到,还是一开始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