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一气通神》的“第二七零章 迟阳谷”,希望你喜欢。
???????????????????。
“师兄,你说,此次咱们二人门下弟子,究竟谁能够夺得头筹呢?”
玉琼真人看向那边场中,软语轻笑着,就向身旁刑钊真人问道。
刑钊真人却是被玉琼真人一问,一点儿不犹豫,面色立刻就黑了下来。
“我徒弟都被你们打成那样了,你来问我谁能夺头筹?”只是满面愁容地看了玉琼真人一眼,刑钊真人到底也没把这话给说出口来。
可知从这刑钊真人眼神不善,那边玉琼真人也是连忙见好就收。
微微又是一笑,就又把目光转回了面前比试场中。
韩浞此时,也正是坐在云岚宫主身旁,与这位师姐一同旁观比试。
如今这场中已经上上下下了足有七八场,韩浞也是好奇,为何这些弟子之中,全都是炼气四五重,也就是凝罡、合药这两个境界。
至于金丹、灵台之流的,竟然是一个也不见。
就连先前那麟族华阳,云岚宫主都告诉韩浞,说此人是如今此辈中的大弟子,可韩浞瞧着,也依旧只是炼气五重,合药的修为。
“总该不会这凤麟洲中,连一个结成金丹的弟子也没有吧?”韩浞疑惑着,就向身旁云岚宫主问道。
这宫主一听韩浞来问,当即轻笑一声,说道:“对了,还没和师弟说过这事儿……”
韩浞一听,也是迷糊。
只是懵懂看向自家师姐,等着云岚宫主前来解答。
云岚宫主却是又笑了笑,然后才对他说道:“这凤麟洲中倒也不是没有金丹真传,只不过都在中虚地元洞中修行罢了!”
“中虚地元洞?”
韩浞眉头一皱,就又问道:“这中虚地元洞,不是六十年才得入一次,弟子试炼的‘小虚空’么?怎么这会儿,又有人能在那洞中修行了?”
他先前也是明明听红霞说过,说她自己在六十年前,入过一次“中虚地元洞”。
那便是说,这中虚地元洞,该是六十年一开的没错!
“莫非那些金丹真传,也是六十年得一次出入?其余时候,全都是困在那地元洞中的不成?”韩浞猛地一惊,就猜测着道。
云岚宫主听他这话,也是无奈摇头,失笑一声才道:“也亏师弟你想得出来!若正是如此,那这中虚地元洞,岂不成了长生牢狱一般?哪里称得上是仙家秘境!”
说完,就见韩浞满面疑惑,又来看自己。
让后这宫主才又微微一笑,向韩浞讲道:“师弟有所不知,这六十年之期,其实不是中虚地元洞开阖的日子,而是那地元洞中,‘迟阳谷’现世的时机!”
也是听了云岚宫主这番讲述,韩浞才知道,这凤麟洲每六十年一次,中虚地元洞的小虚空试炼,到底又是怎么一个情形!
原来,这凤麟洲中的一处中虚地元洞,兴许是因为生在了比邻梧桐神木之处,被这神木的根须探入了地元洞中。
借助神木平稳阴阳,镇压四相的神异,其实地元洞这一处小虚空,也是十分稳当的。
不说别的,若是只在这地元洞中出入往来,其实一点儿也是无碍。
又因为这洞中乾坤广大,几乎自成一世,且又灵气充沛,所以凤麟洲中金丹之上的弟子、长老们,其实往日间,都是在这洞中修行的。
而除了上面讲的这些,这中虚地元洞其实还另有一个奇特之处,那就是在这洞中,还有另一个殊胜秘境,称作了“迟阳谷”。
而中虚地元洞的弟子小比,其实争的不是进入地元洞的名额,而是进入迟阳谷的名额!
照着云岚宫主所言,这迟阳谷入,内也是殊为不易。
平日里,这谷口都是被混沌迷雾封住了,外人不得而入,就连
纯阳真人也不例外。
想要入谷,那就是唯独每六十年,能得十二个月,这谷口的迷雾会散去九成九,
其余虽只剩下了一分,但也是要借助了专门的“九天星梭”,才能够穿得过去,否则就只能在谷外望雾兴叹。
而弟子们台上比试争来的,就是能渡过微薄迷雾的十二枚九天星梭!
而如今这凤麟洲中,金丹的真传弟子便有三人,然后算上他韩浞也是一个,那剩下的,就只有八枚飞梭,也就是八个名额。
所以为了这八个名额,台上那些弟子也是手段尽出,奋力争取,就怕错过了这桩机缘去!
不过,也难怪这些弟子一个个以命相搏一般,毕竟这座迟阳谷,可说是整个中虚地元洞最珍贵的所在。
当中的灵物奇才,比谷外不知丰盛多少倍也就算了,而且这座谷中,听说还有隐秘。
说不定就藏着,能够指人以
纯阳大道的至宝!
“所以当真说来,这迟阳谷,才算是真正的中虚地元洞。而这六十年一小比,争的哪里是中虚地元洞了,分明就都是冲着这迟阳谷来的!”云岚宫主温言轻笑着,就向韩浞感叹道。
韩浞听说,这才恍然颔首,明悟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也是他们师姐弟二人,说话的这一会儿功夫。
那边场上,竟然又分出了胜负来。
原先韩浞也见到,那台上是一男一女,两个弟子正在比斗。
只不过这二人韩浞都不认识,所以也没过多地关注了去。
直到现在,那男弟子仗着飞梭之外,又炼了一口飞刀法宝,出其不意,就将对面女弟子给逼下了台去,胜下了这一场比试来。
只是那飞刀才一出手,韩浞隐隐看着,就觉得有些眼熟……
“那应该是厉钟师兄的弟子,名叫萧南飞的……怎么,师弟见过他么?”听韩浞来问这男弟子,云岚宫主也是好奇着,就向韩浞反问道。
凤麟洲弟子一向深居简出,少有离开了仙洲出去闯荡的,若韩浞当真能认得这萧南飞,那倒是一件新奇事儿了!
韩浞听问,却是轻轻摇头,然后若有所思道:“这人我倒是的确不认得,只是看他刚才使得那口飞刀,好像有些似曾相识一般。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