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玄门末世》的“第十六章·血染圆月-上”,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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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八月十五时值八月十五,正是中秋佳节之日,丰阳城内一片繁华热闹,大街小巷张灯结彩,路上商队小贩你来我往都在为晚上的灯谜会做准备,与往年不同的是,再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少林寺举行武林大会的时间,丰阳作为东西南北的交通要道之一,不少要去少林寺参加武林大会的武林人士都要经过这儿,因此这一个中秋节,信阳城平添了不少手持兵器的人让原本和谐融洽的气氛多了一份潜在的危险。
一家名叫望月居的客栈里聚集了各地路过的文人墨客和武林侠士,那五行兄弟也在其中。文人们吟诗作对,侠士们喝酒划拳,很是吵闹,一桌文人的其中一个终于忍无可忍,他猛的摔杯,然后所有人都看向他,他道:“名字如此优雅的客店怎么就来了这些粗人!害得我诗性酒性全没了!”离文人那桌最近的一个桌人里有
一人掷杯怒道:“不高兴来打我啊笨!”那文人心中气愤,又打不过对方,但他觉得脸面全无,竞真的向前迈了一步,他的朋友一把拉住他,这也让他安下心来,他的朋友说道:“子英兄,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呢?他们懂得什么是风雅?话不投机半句多,人以群分呐,来来来,饮了这杯消消气。”说着便递给他一杯酒,而其他的侠士也不晓得那句‘人以群分’是讥讽他们这些粗人,但是坐在角落的五行兄弟却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他们都是文人出身,都是读书学道后领悟出来的武功,五人看着虽然年轻,木谣和火狐都是女人,她两看上去虽如妙龄少女一般,身材苗条,肌肤白皙,但实际上已经有四十多岁了,他们之中为首的金鳞已经五十二岁,还有两个也将近五十,但是看上去都像是三十来岁一样。那木谣听得出那文人的言中之意,她从角落里发声道:“这位公子,孔子曾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你们不喜欢热闹,为何还要来这本来就是热闹之地的望月居呢?所谓清者自清,你们连清静都做不到,还读什么书?”木谣刚说完,金鳞低声道:“二妹!不要多事。”说完后木谣拿着一杯酒放在嘴边,慢慢地品着,而那文人则不愿意了,他走近五人坐着的那桌,道:“哦?看来姑娘也是个有学问的人呐?还请赐教?”不等木谣说话,金鳞用手一捏酒壶,酒壶随即爆碎,后道:“不要在我的耳边咬文嚼字的!走!”那文人原本看木谣‘青春貌美’,想上前搭讪一番,可在金鳞出言驱逐,木谣又没有一言相助后,只得灰溜溜的走开了。
就在客店的喧嚣即将恢复的时候,坐在正对大门的土遁看到有一男一女走进店来,女的身材高挑,脸型修长,肌肤细腻,白里透红,双目如珠,身穿丝质
青衣,在与客店掌柜交谈之时言行举止端庄优雅,若不是手持一把剑,一生不贪色的土遁估计看都不会看一眼,而她旁边的男子就比较普通,常见的娃娃脸,一身粗衣麻布,跟那女子形成了鲜明对比,但他紧紧跟随女子,土遁内心猜测应该是主仆关系,他对金鳞说道:“大哥,你看来的那两人。”金鳞和其他三人都回头看了一眼,金鳞只见那女子貌美却没有注意去看土遁注意的,于是道:“五弟,你不是不喜欢女人么?怎么今天看见这仙女一般的人就注意上了?”而火狐则看的清楚,她道:“不,你们看她手上的剑,虽然不像之前看到那把金色剑那样灵气逼人,但细细观察,剑内也蕴含灵气!”话说完,原本没有注意的金鳞、木谣、水龙都重新看去,水龙道:“不错,难道这剑也是神剑山庄的?”五人一合计,想把剑抢到手,就在老大金鳞准备出手的时候,心思细腻的木谣阻拦四人道:“还是先别轻举妄动,万一对方又是一个玄门高手,又哪能饶了我们?”性子向来着急的火狐道:“二姐,这世上哪来这么多玄门中人,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说着就要上去攻击那两人,木谣站起阻拦,道:“还是小心为上,我先去试探一番,大哥你说呢?”木谣看着金鳞问道,金鳞也觉得还是小心为好,因为他也深知玄门中人向来不问世故,只求自己问心无愧,一旦决定做什么事便无人可阻,包括要杀一个人,他们不会问那个人该不该杀,只要自己想杀就绝不会留情手软,而回想起来那次遇到叶莺,在自方已经
得罪了叶莺之后叶莺没有动手杀死他们已经是难得。于是就让木谣去试探一下。
木谣走到那二人的桌边,那二人正是李妙玲和子差,李妙玲手里拿着的正是之前夺回的奔雷剑,奔雷剑在神剑山庄的名剑之中排名最末,所以在五行兄弟的眼里只是‘颇有灵气’,木谣走到桌边直接坐下,道:“二位,等人呐?”李妙玲见陌生人不请自来,下意识的将原本已经放在桌上的奔雷剑拿到手里,她看着木谣,没有回答,子差道:“没错,我们正在等人,如果这位姑娘要找位置,还请到别处去。”子差谈吐之间,木谣已然得知他所练的是
纯阳内功,别说玄门,甚至还不能做到运转全身,而她仔细观察李妙玲,发现呼吸之间尚不匀称,料想任督二脉还未打通,于是说道:“功夫不到家还拿着一把神兵招摇过市,很容易惹祸上身的。”说完她突然出手,一手在李妙玲手臂上击打一下,另一手就趁势夺剑,速度快如闪电,李妙玲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奔雷剑已经不在自己手中,子差见状掀起桌子,桌子将他和木谣隔开,他从一边猛出双掌,击破木桌,木谣感觉到他的掌力,于是单掌对双掌接招,两人功力相撞,木桌支离破碎,站在一旁的李妙玲也被于波震退几步,当她反应过来后就出手攻向木谣,木谣不得不放下奔雷剑出手应对,她一只手跟李妙玲对招时只感觉李妙玲的手冷若冰霜,而且还跟蛇一样灵活,数次绕开她的招式要打到自己,若不是自己以身后内功震开,恐怕早已败阵,就在她觉得李妙玲难以应付的时候,她跟子差对掌的手只觉得子差的内功犹如火山岩浆,不但炽热非常,而且一波一波的向自己逼来,跟海浪似得,连绵不断且威力不减,她想出口求救,但就在她要开口时她便觉得不可能,因为她在接连对应子差和李妙玲后已经使出全部功力,此刻若开口说话,泄了真气,恐怕就要被子差和李妙玲这一冰一火击入五脏。此刻她不能呼救,且又背对四个兄弟,金鳞等看着她;
从容应对,以为胜券在握,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往常五兄弟作战都是彼此相助,以致功力连绵不绝,生生不息现下木谣单人作战,且不说战斗力降低许多,而且功力总会有竭尽的一刻,她自感不能久持,判断了李妙玲和子差的强弱之分后她撤出与李妙玲的对阵,双手与子差奋力对掌,虽然未输,但是也吃了李妙玲一掌,且李妙玲功力阴寒,自感一股寒气入体,木谣退开后当即打坐调息,金鳞等见势不妙就冲上前去,但觉得剑为下,木谣为上也就没有上去抢剑,而是去问木谣伤势如何,木谣运功调息,未能作答,只见她双唇发紫,眉毛挺立,脸色发青。她运功不久就口吐寒气,头冒青烟,脸色也慢慢复原。李妙玲见木谣不堪一击,捡起奔雷剑抱在胸前就道:“奔雷剑在此,有胆的就过来拿!”李妙玲‘奔雷剑’三字出口,原来围观的人也有所动,子差见状轻声道:“快走。”而李妙玲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两人慢步退走,等他二人到了门口之际,五行兄弟之土遁喝道:“伤我二姐就想一走了之!?”言罢土遁向前大迈两步,一掌向李妙玲击去,子差见状抢上李妙玲身前,双掌出击,化解了土遁的掌力,子差和李妙玲看着已成敌仇的五行兄弟,再看旁边蠢蠢欲动的人,知道不可久留,所以在子差化解了土遁的掌力后两人欲夺门而走,不料这时黄皓已安置好了马匹前来与他俩会合,他见客栈内剑拔弩张,问道:“主人,这?”李妙玲口出一个“走”字,她和子差便一个跟斗翻到了外面的街上,黄皓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反应难免迟钝,当他反应过来想走的时候,旁边围观的一个人站了出来,一把锁住他的喉咙,对李妙玲道:“想要他活命的就把奔雷剑交出来!”李妙玲喝道:“放了他!”这时金鳞一跃而来,攻向李妙玲,李妙玲闪身躲过,随后两人便展开了近战,李妙玲不善用剑,奔雷剑拿在手上反而成了累赘,金鳞在无兄弟中功夫最好,内功最高,参悟循环之法,创出五行阵法及四象阵法,其余四人能够跻身‘天下高手’,都是他
一人得道而四人分享。
李妙玲单手时不宜施展柔功,不过十余招后就难以抵挡,随后子差出手相助,李妙玲得以脱身,金鳞跟子差对打时只觉得他功力纯厚,炽热非常,如自己和四妹火狐合并后的状态,而现在木谣受伤,四象阵已经无从展开,只能依靠自己击败子差,但子差内功也颇为深厚,武功招式也难有可趁之机,两人连拆百余招,不见胜负,未分强弱,但子差每次出招都全力以赴,且真气做不到循环使用,金鳞已经感觉到他攻势渐微,料想自己只须再守住不到百招,子差便会败阵。而子差自己也感到了后继乏力,难以久持,他急欲脱身,所以更是拼尽全力,毫不留手的攻击金鳞,此刻只须
一人从后轻轻一掌,子差便有生命危险。金鳞也知道子差是在做困兽之斗,如此这般下去,子差非但不能击败自己,反而自己会因真气竭尽而死亡。他心想自己尚不知这对男女是忠是奸,如果这样耗死了他,万一害死了他,自己良心如何安乐?于是金鳞在三招之内逐步与子差拉开距离,在确定自己收手后不会被子差伤到后就闪到一边,子差一掌击出,街上的一个木制摊位被击的粉碎,金鳞道:“兄台,我只想给二妹讨个说法,为何以死相拼?”这时有
一人趁李妙玲不注意时抢过她手中的奔雷剑就疾奔而去,子差见状一跃而起,从空中一拳打出,功力外放,直接打在那人心脏之处,那人当场毙命,他临死之时将奔雷剑向前扔出,子差又杀
一人,以此反复,子差连杀五人,激起众怒。而毕竟真气有限,这也让想打奔雷剑注意的人看到了希望,霎时间,群人蜂拥而上,奔雷剑几经易主,李妙玲子差黄皓三人大杀四方,片刻间大街上到处是死尸,但奔雷剑仍未夺回。黄皓毒针用尽,手上功夫差强人意,面对众人围攻,勉强自保,李妙玲意在奔雷剑,与人过招都是一招而过,也未杀死几人,而子差此刻真气竭尽,心跳加速血气上涌,他在混乱之中也拿到了奔雷剑,手持奔雷剑见人就杀,虽已经没有功力可用,但他这杀红了眼的状态也让人望而却步。等到所有人都离他一丈开外的时候他才气喘吁吁的停在原地,他抬头怒吼道:“还有想抢剑的吗?来啊!”此刻他双目通红,一身血迹,见到的无不心颤,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以为已经胜利的李妙玲和黄皓走到子差身边,扶着子差时人群中突然有
一人道:“大家一起上,看他还有多少力可以用啊!”话虽如此,但子差以赤目虎视众人,僵持许久也没人敢上前枪剑,五行兄弟虽然不比这些凡俗之人,但见子差如此勇猛,也不由得心里发凉,况且身为大哥的金鳞也从未想过要把奔雷剑抢到手,他只想知道子差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甚至做好了在他们三人危难时出手相救的打算。在场的人僵持许久,子差筋疲力尽不敢歇息,众人也不敢上前,直到黄昏时,狂风骤起,一队人马从城门处走来,为首的人骑着马,脸型瘦长,山羊胡须,头发黑白参齐,身着素衣,身后背着一把剑,他来时见这里满是死尸,又见站着的人相互虎视,于是下令手下戒备。可没过多久,他身后的剑竞自己飞出剑鞘,飞到奔雷剑身边后就悬停在那,这剑满身锈迹,剑柄呈木色,剑开双刃,正是神剑山庄之‘开阳剑’,李妙玲虽是神剑山庄剩下的唯一血脉,但她从未见过八柄宝剑,而且开阳剑此刻满身锈迹,她哪里会想到这也是家族传宝开阳剑?
开阳剑悬停在奔雷剑身边后,奔雷剑似有感应,抖动几下后就从子差的手挣脱开去,两把剑悬空并立,众人见所未见,但不容多想,人人都想据为己有,包括那刚到场的骑马瘦子,话不多言,人人朝剑奔去,围成一圈,原本他们都有共同敌人子差所以万众一心,但现在奔雷剑已经从子差手里脱离,他们竟然开始大打出手,现场一片混乱,本地居民都早早回家,街上也只有这些武林人士,子差等三人此刻纵然有心夺剑也已无力可用,只能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宝剑变成他人抢夺之物心里又是自责又是恼怒。不过多时,奔雷剑落到
一人手里,那人以剑指天防止他人抢走,就在那时,天空中一道闪电劈向奔雷剑,在场之人尽被电死,身在外围的李妙玲三人也被于波震开,子差口吐鲜血,无法站立,金鳞双手张开,唤出一道气墙,保护了义弟义妹,那山羊胡男子也已极快的步法退将出去,那些未能挤进圈里的人也得以幸免,一道闪电后,被电死的人未能及时倒地,开阳剑自转一圈,剑刃朝外,将方圆五尺的人拦腰砍断,但却不见一滴鲜血,等到烟尘散去,众人只见那开阳剑闪闪发光,原本锈迹斑斑的剑身变的
血红。金鳞见状惊道:“开阳饮血剑!”李妙玲见了疑道:“难道这也是我家的八把宝剑之一?”自此无人敢接近这两把剑,两把剑突然发出怪异声响,人听了只觉得心绪不宁,头昏脑涨。不过多久,奔雷开阳双剑嗖的一声就要飞走,就在这时,一个黑衣男子从人群后一跃而起,他追上两把剑后握住剑柄,只听见轰隆一声响,他落地后似乎没能驯服两把剑,双剑控制着他横向一挥,剑气将旁边的房屋砍成两段,有的人未来得及躲闪也被拦腰砍杀,原本躲在屋里的平民也收到波及,哀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