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武道雷神》的“第一百三十五章 夜探空楼”,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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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克虽然跋扈管惯了,男女之事上也是菜鸟一个。
“自己不会被那老狐狸当枪使了吧?”
不过这办法他觉得能行,到时候一起杀掉,管他们是不是翁桐栢安排的,只要于明月高兴就行。
宇文克焦急的等待翁桐栢安排的人前去找于明月
麻烦,以便自己在最恰当的时候,挺身而去为佳人排忧解难。
忽然间,一柄飞剑忽然从帐篷外飞进来。
宇文克伸手接过:“嗯,是家族赐予每个族人的召唤飞剑,遇到生死关头发出飞剑,不用任何指令,都会找到距离最近的家族好手,表姐用到这柄飞剑,一定是遭遇到了强敌”
接到求救飞剑后,他哪里还顾得上翁桐栢安排的事,大步向大帐外走去。
走出帐篷大声喊道:“宇文超、宇文越你们跟我去表姐家里”
空桑子在街道上漫步,看似他和街上行人并无不同。
这时天刚黑下来不久,街道有不少出来消食的行人。
空桑子双手背在身后,径直向前走着,他从不绕过自己前路上的行人,只管径直走过去。
他在街道上前行速度极快,每一个挡住他前面的人会被一股气流轻轻推开。
如果不发力抗拒,只是被推到旁边,让出道路。
若是发力抗拒,则会被远远推开,甚至摔倒。
等他们站稳之后,寻找推开自己的人,
空桑子早已走远,他们又去找谁。
空桑子并非全无目的,他所走的方向,正是清风细雨楼的方向。
那么大的基业被毁掉,总要去看上一眼,那些被自己封住出口的怪物,不会被官府搜查的时候,给放出来吧!
若是给它们都跑出来,这座城也算是完了!
袁景隆在野岛和鹿岛护卫下,一路潜行,顺利抵达清风细雨楼附近。
三人登上遥遥对着清风细雨楼的一栋小楼楼顶。
原以为,清风细雨楼昨夜出了那么大的事,一定是戒备森严。
但是远远看去,连一个士兵都没有。袁景隆倒是有些奇怪“出了那么大的乱子,怎么无人警戒,莫非是设下了什么陷阱!”
“野岛,你过去看看,记得多加小心!”
野岛点头应了一声后,双脚点地后,纵身向前直冲。
似是一只蝙蝠一样,划过夜空,落在清风细雨楼楼顶上。
原本他一整套动作做的极为娴熟干净,令人赏心悦目,只是落脚的时候,他脚下踩空,差点从楼顶掉落下去。
毕竟他经验丰富,加之轻功卓越,危急时刻,他脚尖一点,身体再次腾空,换了个位置落下,稳稳站住。
差点出丑,野岛向最早落脚的地方看去,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好好一栋楼,不知怎么给拆的只剩外面一堵墙和不得不留下的一些梁柱。
之前险些害他掉下去的便是一堵薄薄的墙壁。
他原本想要落在房顶上,落脚处却是一堵墙,幸好他轻功极佳,才没有掉下去。
第二次落点在一道梁柱上,宽大结实方才站稳。
野岛站在楼顶梁柱上,向清风细雨楼后院看去。
官军查抄清风细雨楼时,兴师动众,昨晚众多参与的官军衙役,还有后来抵达的那些南北外城打手。
事情大致经过早已经家喻户晓,传遍全城,都知道事情出在后院的暖阁里。
袁景隆这些人毕竟做贼心虚,清风细雨楼其实什么埋伏都没有。
宋安居白天思虑再三,决定采取江浪的建议,填上巨坑,永绝后患。
从远处运来石头,费心费力,而且需要大量时间。
谁知道会不会又有怪物出现,还要耗费大量人手看惯巨坑。
他心生一计,找来大量匠人拆毁清风细雨楼,把拆毁的砖石尽数扔进巨坑。
填了几乎一个白天,基本上将巨坑封死,又把挖出的土也填进去。
宋安居仍不放心,又从镇军调来一队骑兵,来来回回在上面踩踏了十多个来回,彻底封闭祸根。
清风细雨楼由四栋楼构成,四栋楼都高达三层,呈四方形围成一个院子。
经过白天拆除后,从外面看四栋楼还保持原样,并未影响市容。
从里面看,却是惨不忍睹,四栋楼都和野岛脚下这栋一样,只剩下四道墙壁。
可见有多少砖石被填入了那个巨坑。
清风细雨楼一片漆黑,连一盏灯都没有,野岛所站位置,根本无法看清下面的情形。
野岛一俯身,向下掠去。
袁景隆看着野岛从房顶跳进清风细雨楼后院。
正静心等待,见到一个道士向这边走来。
清风细雨楼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白天还有些好事之徒,在这一带探头探脑,寻找一些向朋友吹嘘时的谈资。
天黑之后,没人敢接近这里。
此刻下面那道人显得极为醒目。
别看是个道人,他走路的姿势大大咧咧,粗看像是一位进入丛林的猎户。
但是看着袁景隆这样的好手眼里,道人粗豪中却有不失警惕,行止间颇有章法。
袁景隆皱了一下眉头:“鹿岛你去引走他,别让他碍了我们的事”
鹿岛微一稽首,并未径直冲那道人过去,他向侧面掠去。
饶了个方向后,从另外一个方向向道人迎面走去。
道人正是
空桑子,看到前面忽然出现一个黑衣人,
空桑子站住不动,冷冷看着鹿岛。
“道人,此路不通,你换条路走吧”
空桑子觉得很好笑,自己前往宗门的基业,这个家伙居然挡在前面,让自己绕路。
“好狗不挡道,给我
滚开”
“你这老匹夫,说话怎么如此难听!”
“小子,敢叫我老匹夫,前不久老夫刚宰掉一个贱人,心情本来不错,你成功再次激怒了我,必须要再杀一个贱人才能高兴一些!”
鹿岛冷冷看着他:“再不
滚开,你就没有机会
滚开了!”
空桑子怒极反笑“哈哈、就凭你,居然让我
滚开!”
鹿岛手握刀柄,心里想:“我是刺穿他的心脏还是砍掉他的脑袋?”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鹿岛眼前一花,先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嘭”的一声,脑袋被重重一脚踢中。
很疼、很疼,第一次是脑袋被一脚踢疼,然后是从脖子出传来的剧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