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我的媳妇是女侠》的“第一百四十一章 错”,希望你喜欢。
???????????????????。
最终,杨有福还是答应了白哥的请求,不就是扮演两个角色吗?这个我拿手啊!
日上三竿之时,及笄礼正式开始。只是今日的礼仪有些特别,因要行及笄礼的多了一位。
多的哪位正是鹅黄衣衫的女子,听说她才是正主云冉。
至于粉衣打扮的真云冉,反而成了另一个人,云婉。她的身份是云老先生的义孙,云冉的姊姊。
据说这两人同一天生日,只是云婉不曾来过京城我,所以面生的很。
想想也是,镇远将军离家好多年,夫人收个义女带在身边也算正常。
只是这么巧,是不是有些假啊?
杨有福也懒得去想这些事,只要那个人没事就好。
他偏头朝白玉鸣望去,果然见自己这个便宜哥哥一脸喜色,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云冉再看。
这就好,这就好。杨有福心中暗喜,却又不露
声色。
吉时已至,两女来到堂前。厅堂正中居中端坐的的正是云老先生,左首控制价而且,右首是李院长夫妇。
三磕九拜之后,云老先生频频点头,眶内闪动,李夫人上前为儿女额前点上殷红的朱砂。
此乃昭告众人,吾家女,已长成矣。然后李院长开始长篇大论,无外乎女德之数。
语毕,又持短尺轻叩其首,连续三下,此谓三醒。
礼毕,云老先生送上一对玉镯。李夫人送上一双耳坠,还有那些本家女眷,上前来贺,赠礼各异。
杨有福迟疑间,却见李院长频频向他示意,真不知何故。
西儿小声提醒,“哥,该你了!”
他猛然醒悟过来,为何云老先生会说那句话了。来之前,他并不曾准备过,身上银票到是有,似乎颇为不妥。
一时,杨有福分外着急,他在胸口一摸,突然有了主意。
那一日去袁家铺子锻完剑,随手做了四个簪子。虽说是寻常红白之物,可加上他的手艺和
一颗籽玉倒也算的不凡。
他顺手取出两个,恰是一凤、一蝶。
凤簪展翅欲飞,蝶簪翩翩欲舞,一拿出来,就吸引了好几双眼。
可杨有福却只觉得倒霉得紧,无他,因这凤簪所致。
可要是放回去再取,显然不妥当。可就这么拿过去,又让人难为情。
一时,杨有福窘态百出,驻足不前。
云老先生呵呵一笑,扬手道,“有福娃子,来,让我瞧瞧,你这一份礼也当真独特。”
杨有福只好上前,把手中的簪子递了过去。
云老先生那在手中细观,啧啧不绝。因那簪上双翅,摇晃间煽动不停,金银绿三色呼应,精妙异常。
老人一笑,拿出那根蝶簪。“此簪给冉儿正好。至于这一支,”
他一扬了扬手,“虽说是凤簪,可送给婉儿也正和吾意。”
他盯了杨有福一眼,意味深长。
“小子,你可懂吾心思?”
他这一句,引得堂前众人哈哈大笑,就连白玉鸣也前来道贺。唯有西儿蹙眉撅嘴,一声不吭。
这一下让杨有福更加尴尬了,还好,李院长及时起身,笑道,“还不快谢谢云老先生。”
杨有福这才躬身拜谢,算是勉强糊弄过去。
那根蝶簪交到了那个云冉手里,她连连道谢。可凤簪递过去的时候,却出了差迟。
粉衣的云婉面显窘态,就是不接,面露不悦,若不是云老先生以威压之,杨有福真当在劫难逃。
恰在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西儿却走上前来,顺手从头顶拔下一根玉簪,笑着道。
“姑娘莫怪,我那哥哥自小愚钝,不懂礼仪,今西儿自作主张,那这玉簪代替可好。”
她递上玉簪,那云婉接了过去,笑意盈盈道,“谢谢妹妹了。”
西儿正想拿走那根凤簪,却被那云婉一把攥在手里。
“这个我也暂且收着,多谢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有福摸不着头脑,就连西儿也怔在当场。
杨有福暗道,‘自古女子多变,果真如此啊!’
杨有福领着西儿坐定,最后就轮到白玉鸣了。
他也算今日的主角之一,显然准备的极为充分,光是礼单就念了好久,儿女略有差异。
只是让杨有福没想到是,自己那份礼,他也带来了。
杨有福又一次上前,只是这一次,一切顺利。
等到及笄礼必,两女入阁,众人入席,杨有福这才长长送了一口气。
‘看来,这世间礼仪果真繁琐的紧,如无必要,今后还是不来为妙。’
白玉鸣今后过后也算作云府的女婿,这一顿酒,看样子他有得醉了。
西儿却被两女请入闺阁,到是杨有福陪着李院长和云老先生略显清闲。
等到儿女敬酒之后,李院长首先发话。
“有福啊,那日给你斟茶的姑娘,你可中意?”
他这一句突如其来,夹破竹之势,让杨有福含到嘴里的酒差点喷出。
不知这算不算乱点鸳鸯?杨有福不得而知,可那个疯女子,他却是怕了。
于是,杨有福闷头喝酒,就是不搭话。
云老先生端起一盅,哈哈大笑。
“小李子,我老了,眼神昏花,刚刚没甚看清,难道你明眼人也看不透吗?”
他喝了一口,又道,“有福娃子,意有所指,你可莫当那糊涂虫啊!”
李院长一愣,自饮一杯,笑道,“先生,不是我糊涂,是那位拒绝了啊!更何况,我家如烟哪里有差了?”
云老先生微闭双眼,只是轻笑,却不做答。
李院长偏头有问,“有福啊!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如何?”
杨有福战战兢兢,正要起身作答,突见那云婉捧着一壶美酒款款而来。
他一下子泄了气,随口说道,“院长大人,常言道无功不受禄,男子当先立业,后成家。杨小子虽没读过多少书,不懂那些规矩,但还想闯荡一番。”
“哼哼,你那是想闯荡,分明是想放荡吧!”
云婉青着脸,把酒壶重重的摆在他的面前。
“听说男儿无酒不欢,小女子不才,长居军中,见惯了那些豪爽汉子,今日可敢和我比试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