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我的媳妇是女侠》的“第一百三十章 一只怕鬼的狗”,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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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醒来的时候,红日早已偏西。他只觉得身疼痛、头脑发懵,挣扎着总算站了起来。
不远处一首歌谣随风飘来。
一剑遮红日,烈阳生九孔。白袍救危难,生死非生死。
听着,听着,吴二就笑了。
看来杨兄弟应该是得救了,看来三爷来的刚刚好,看来我那一声当真有用啊!
这一身疼,值了!
此时的杨有福并不知道,吴二因为他挨了一顿乱踩。
因为他此刻正赤着膀子、奋力抡锤,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滑落。
跟着白玉鸣从生死台离开,杨有福并没有去天上阁,也不曾拿那把九孔烈阳刀。
因为他更喜欢剑,所以离开生死台之后,杨有福就去了城西袁家,他需要一把新剑。
这一次,杨有福拿出五千多两银子,加上袁家兄弟半卖半送,总算凑齐了一把剑需要的材料。
精铁、赤精铜、白金砂,还有少许寒铁。陨铁那是可与不可求,杨有福也不奢望,至于亮银,他可不想做靶子。
即便如此这一把剑锻打出来也是品质非凡的。
就连袁丞银也亲自做了他的帮手,他也想看看这一把剑锻打出来到底如何?
袁家铺子后面的炉堂里炉火正旺,青色的火苗从炉内呼啸而出。
炉旁铁砧上一块烧的通红的铁坯被砸得叮当作响,随即又被丢入一旁的铁桶里,冒出一股烟雾。
这样的操作从午时至今,就没停止过。好多次,袁丞银都觉得要锻刃了,谁知杨有福又把铁坯扔进了炉子。
风箱一直呼啦啦作响,直到夜幕,炉火这才熄了。
这一把剑黯淡无光,粗看以为是剑坯,可等到杨有福一扬手,削掉一块精铁,袁丞银才明白,要锻出一把好剑绝不容易。
直到杨有福背剑出门,袁丞银嘴动了动,那句话还是忍住没说出来。唉!可惜了一个好铁匠啊!
白玉虎万两银子订的剑,看来又没得着落了。
杨有福回到客栈已近子时,可一楼大厅的人一个也没有少。
他们都听说了今日之事,原本不信我,可等到听雷轩派人送来五万两银子,所有人就兴奋的睡不着觉。
看到杨有福,所有人的眼睛亮了,开什么酒楼,开个武馆多好?
只要有啥子,那会少得了钱财。
张有财双眼眯成一条缝,一手捂着胸口。
五万两银票啊,飞了可咋办?
他几乎是扑到刚迈过大门的杨有福身边,本想来个拥抱,又觉得不合适。
一手讪讪的在衣角上擦了又擦,磨蹭了好一阵,这才不舍得掏出银票,递了过去。
“杨公子,你总算回来啦。”
才一张口,双眼泪如泉涌。
“张哥,你这是咋的啦?”
“没啥,没啥,我就是激动,杨公子辛苦了啊!这钱你收好。”他又上前一步。
杨有福看了一眼,笑了,“你拿着,咱起新楼不是还需要钱吗?更何况,今日你们不也跟着受了罪,怎么也得好好养养啊!”
杨有福摆摆手,又道,“特别是齐大厨,一定的治好了,咱的酒楼今后得靠他呢。”
张有财心里暗喜,却哭丧着脸,把手里的银票扬了扬,“这钱我拿着合适吗?”
“怎么就不合适?你是咱天上人间的大掌柜啊,你不拿谁拿?”
张有财,还想问,却见杨有福有些不耐烦,只好把银票又收入怀中。
杨有福可齐锦义打了声招呼,见他没啥事,就朝小院里走去。
明日得去龙山书院报道,还有这突然升级的杀鸡剪发我,似乎需要自己处理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真是头疼啊!
吃夜宵的时候,张有财拿过一张图纸,在那絮絮叨叨。
杨有福懒得看,就随口打发他去找哪位书院的先生拿主意。
等到回屋已过了子时,夜里寂静一片,除了谁家的夜猫嚎叫个没完,似乎一切都在梦里。
杨有福取下长剑,在院子里走了一圈,虽然没用那份怪力,可这一圈走下来却出了一身臭汗,腥臭难闻。
他只好用冷水擦了一遍,又拿出那古琴剑谱,在等下翻阅。
等到窗外微白,杨有福才靠在椅背上小寐片刻。
不知为何,昨日一站之后,觉就少了,到让杨有福有些怀念。
这杀鸡剑法果真不凡啊!
一大早,杨有福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起身出门,他想给先生留个好印象。准起码,咱勤奋不是。
龙山书院离此不远,就在城东南角。可能是杨有福起的过早,书院的两扇大门禁闭,就连看门人也没有影子。
杨有福蹲在门外不远处,大口嚼着一个煎饼果子,感觉这京城人真是没白活。
等到红日初升,那两扇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大开了。
杨有福整了整衣冠,一步步朝门内走去。
可刚踏进门就被人挡住了,这看门人人竟然是一个姑娘。
一袭镂花白裙,左侧胸口用蓝丝绣了一坐山,山下是龙首二字。
她手持短剑,伸臂一拦,杏眼圆睁口里呵斥道。
“你谁啊?知不知道这是书院?”
“滚,滚远些。”
杨有福一愣,就有些气了。
“你又是谁?好狗不挡道,懂吗?”
那姑娘一下子竖起双眉,仓啷一声就拔出短剑,一剑刺来。
“你敢骂我是狗,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杨有福一大早就被人如此辱骂,胸内郁气难消。脚下急动,却是翻身折到女子身后。
“我是骂挡路的狗,与你何干?”
那女子转眼见剑下无人,以为撞见了鬼,杨有福这一声又从身后传来,就更加泄气。
拧身转剑,带着衣裙翻飞,把好端端的一套剑法耍出了舞姿。
嘴里尖声大叫,“鬼……啊!”
杨有福脚下微动,恰恰避过划过的
剑锋,张口笑了。
“哈哈,原来是一只怕鬼的狗。”
恰在这时,背后传来一声苍劲的叫声。
“如烟,你又在作弄人了,唉!你这丫头啊,还真是缠人。”
那姑娘被这一声生生至住身形,握着剑,跳着脚大喊。
“李爷爷,你也不管管这个浪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