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甜妻每天都在作妖恍然大迷》的“第122章 时临渊,你真没病!”,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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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她就走近了过去。
男人拉起她的手,说的理所当然:“帮我脱衣服。”
祝安好看他确实是手臂不方便,就认真的帮他把剩下的纽扣解开,脱掉了白衬衫。
“好了。”
她把男人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抬头天真的道。
时临渊垂眸,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皮带,“继续。”
祝安好僵硬的站着,为难看他:“时临渊,你别逗我了!”
“太太要是为难,我自己来。”男人说着,故意抬起缠了好几层纱布的胳膊,在她面前晃动。
“好好,我……我帮你!”
祝安好看他确实不方便,只能硬着头皮帮他脱裤子。
目光抬起,坚决不乱看。
可还是不经意的能看到男人的胸膛精健的肌理,手在男人腰间摸了好几下,也没解开皮带。
时临渊站着,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直接按住她的手在金属扣上:“太太,不看怎么能解开?”
祝安好被男人一说,更慌乱,随着皮带解开的同时,有什么东西“哗啦”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她低头看过去,好像是一个小药瓶,弯腰顺手捡起来:“你东西掉……”
时临渊低头看到那个棕色小药品的时候,脸已经黑了。
祝安好瞪大眼睛,看着药瓶上的字:“壮……壮……”
瓶子被男人夺走,转手扔进了垃圾桶里:“只是垃圾。”
祝安好抿唇,半晌没说出话来。
时临渊瞧着她的模样,脸色越发不好:“萧衍之那厮送过来的,我不需要。”
“噢。”
祝安好垂下眼眸,继续帮他脱衣服。
总之……这会儿她忽然不觉得那么尴尬了。
还有点想笑。
并好心的安慰男人:“我知道你不是。”
她越是这么说,男人脸色越差劲。
见男人不说话,祝安好又继续安慰道:“你放心,我是不会……不会嫌弃你的。”
她可是重活一世的人,时临渊那方面有病没病,她最清楚不过了。
“啊……”
突然腰间一紧,她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
祝安好惊叫一声,慌乱的抱住男人的脖颈,防止自己摔下来去,并道:“时临渊,你干什么?”
“验证一下。”男人语调泛冷。
“验证什么?”祝安好瞪大眼睛。
“你说呢?”男人在浴室前长腿一顿,古井般的眸子盯着她。
祝安好秒懂,立即道:“你没问题,一点问题没有,你……你别激动。”
“我很激动。”男人抱着她出了浴室。
大事不妙。
祝安好着急的道:“你不是要洗澡的吗?”
“早上洗过了。”男人道。
“你刚才说两天没洗澡了。”祝安好抬头瞪大眼睛。
“骗你的。”时临渊直接承认。
“骗……啊……”
没等祝安好再反应过来,她身体一腾空,已经被男人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我……我没洗澡!”
她慌不择言,磕绊的说着,想起身逃走,却被男人的手臂拦住腰肢,重新给困在了床褥里。
然后便是一个深长的吻,带着惩罚和几分怒意,将她的呼吸尽数掠夺,等她被张着嘴喘息的时候。
男人辗转的吻上她的下巴和脖颈处,一路往下蔓延到锁骨,惩罚般的咬了她一口:“反正做完还要洗。”
“轰”的一声,祝安好觉得自己每一根神经都要炸开了。
“时……时临渊,你先等一下,你……”
“怎么?你不是说我没问题?不帮我验证一下?”耳边是男人低沉惑人的语调。
“什么?”这男人又说什么疯话。
可还没等她再做出别的反应,男人就捏着女人的下巴扬起,不想让她再说话,以吻封缄。
祝安好心里郁闷,被男人吻住没办法开口,感受到男人覆上来的大手,她只能不安的扭动了身体,表示抗拒。
唇角发出呜咽的声音,她手臂被男人压在身下,丝毫没有了反抗能力。
也不过一瞬的跑神,已经被男人攻城略地,舌尖撩拨着进去她的唇舌,被男人吻得七荤八素。
祝安好身上穿只有睡裙,很轻易的就被男人推到腰间……
“时临渊,你真没病!你相信我,你好的很!”
她说的都是实话,这男人怎么还上头了!
“不准再动。”
时临渊按住他乱动的双手,低沉着警告。
祝安好吓得猛地一顿,抬头是男人墨色翻涌的眸,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男人嗤笑,说出真相:“时太太,你觉得我会停下来么?”
不会,祝安好抿唇。
男人遒劲的大手按着她的腰把她压进被褥,嗓音喑哑的警告她,“不想再疼的话,就乖乖的,别再瞎闹。”
祝安好猛地想起他们那晚,仿佛是因为她太不配合。
她呆了一下,被他的模样吓到几秒,然后眼前的那张俊脸被放到最大,呼吸一滞被他旖旎的缠吻。
“上一次只是个意外,从现在开始,我会让时太太满意的,嗯?”
男人低沉黯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落下,深入骨髓。
祝安好下意识的睁大眼睛,瞳眸逐渐扩大。
她喉头梗了一下,可是这男人从头到尾在意的点都是……
在时临渊看来,她做这些都是在无理取闹,因为她嫌弃他……那方面不行?
她忽然觉得好冤枉。
而且,她惊讶的发觉,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敏感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仰头看着时临渊,小声的试图解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就算你真的不……唔……”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时临渊这会儿想啃死她。
她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了一层火似的,唇息炙热,铺天盖地都是他的味道。
可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被他这么动情的亲吻着,逐渐的整个人也都软了下去。
“时临渊……”
她慌张的不知道要干什么,双手想要找个支点,却被男人推到了头顶。
“今天做到你满意为止,以后都不准再闹,懂了么?”男人濡湿的唇直沿路吻到她的耳垂,那么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
祝安好拧眉,觉得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什么时候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