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甜妻每天都在作妖恍然大迷》的“第108章 你用什么跟许负交换?”,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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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头顶男人
温柔的语调,祝安好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时临渊从没交过她“宝贝儿”这种称呼。
“时临渊,我……”
“乖,就不
麻烦许会长了,披我的衣服,我带你回家,嗯?”
时临渊并不听她说什么,语调平缓而强势,低垂着墨眸瞧着她,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拿着黑色西装外套。
许负站在原地未动,幽深的蓝色眸底看不去情绪。
祝安好知道,时临渊在等她自己脱下身上许负的外套。
即便是在上流圈子里,也不乏看热闹听八卦的人,许负是近一两个月平城刚出现的新贵,几乎没人知道他的来路,而时临渊则是平城人尽皆知的人物。
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为了
一个女人针锋相对,这种戏码,谁都爱看。
他们算是聚焦了不少人的目光。
祝安好不看就知道,时临渊的脸色在一点一点变冷。
抬手脱掉许负的外套,递给对面的男人,声音温软:“谢谢许先生。”
“无妨。”许负结果外套,并没有任何不悦。
时临渊墨色的眸渐渐浸出寒意。
抬手将黑色西装裹着女人身上,顺势将她打横着抱在怀里:“好了,今晚也闹够了,我们该回家了。”
祝安好低叫了一声,立即咬唇,拽着男人胸前的白衬衫,阻止他:“时临渊,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男人迈着长腿转身,从头至尾没有在意过周围任何眼光,只是淡淡的垂眸,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语调道:“我抱你,有什么见不得人么?时太太。”
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
祝安好仰头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条,逐渐松开了抓着他衬衫的手。
许负远远的看着已经走远的他们,脸上平静无波。
…………
“时临渊,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时临渊!”
“砰——”
振聋发聩的车门声,在祝安好拔高声音之前,她整个人被男人扔进车厢里。
司机还等在车上,被这样的阵仗吓得扭头:“先……先生,太太……”
“滚!”
时临渊将身体笼在女人之上,薄唇微动,只冷郁的吐出一个字。
司机瞬间推门,从驾驶座下车。
祝安好抬头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眉宇间怒意横生,她忽然笑了。
冷漠寡淡的笑挂在唇间:“因为一件外套,时先生至于这么生气么?”
男人俯首,冷冽的气息拂在她的脸颊上,“你叫我什么?”
她下巴一疼,已经被男人长指捏紧。
祝安好冷冷笑了笑,无所谓的道:“老公?只要你喜欢,我叫什么都是一样的。”
这话直接惹了男人。
时临渊脸色骤冷,捏着她下巴抬起,俯首压近,声音里透着危险:“祝安好,我看你是有了后盾,对我……有恃无恐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扭头,躲开男人灼灼的目光。
“你用什么跟许负交换?几个晚上,嗯?”男人薄唇微调,带着邪肆,将她的下巴越捏越紧。
“啪——”
寂静的车厢里,耳光的响声格外刺耳。
男人脸颊微侧,白皙的脸颊上渗出一抹冷红,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祝安好捏了捏自己发麻的手掌,忽然有些后悔,她打了时临渊……
“呵,”耳边是男人的冷嗤,“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交易跟谁做都一样,嗯?”
长指重新捏紧她的下巴抬高:“时太太,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时临渊,你……啊……”
唇上一软,已经被男人紧紧的覆上。
她睁大眼睛,刚好对上男人幽深冷冽的眸子,想扭头躲开,后颈却被他用大手牢牢控制住。
肩头猛地一凉。
原本披在肩头的衣服已经被男人给扯开。
“唔……你……”
她来不及反应,男人紧跟着就顺势连她肩头本就摇摇欲坠的裙子给扯到了腰间……
祝安好下意识用手肘护在胸前,却始终躲不开男人的纠缠。
胸前的bar几乎跟肤色融为一体,裂开的裙子堆在腰间,男人便从她唇角一路下移,啃噬在她的月白的锁骨上。
“时临渊,你松开我,你混蛋!”
祝安好被迫仰起头,黑色长发散在肩头,在车顶昏暗的灯光下,宛若降临人间的妖精,惑乱人心。
男人薄唇微勾,炙热的气息吐在她脖颈里,引得她一阵阵战栗。
“仅仅是这样,就混蛋了么?”
时临渊语调邪肆狂狷,话音未落,便抬手一扯,将她垂在脚踝的裙摆统统堆在了腰间……
祝安好瞪大双眼,不可思的推搡不断将身躯压下的男人,听着他不堪入耳的话:“我记得上一次,时太太对我的表现不太满意,这次喂饱你,你就乖一点,少在外面招惹别的男人,嗯?”
祝安好脑袋里的某一根神经,瞬间崩断。
她红着脸,仰头怒道:“时临渊,你……胡说!”
时临渊冷嗤,薄唇在距离她的唇薄薄一张纸的距离停住:“胡说?那我要怎么证明呢?”
祝安好咬牙:“松开我!时临渊你就是个混蛋!”
男人低低的笑出了声音,薄唇贴上了她耳廓:“时太太,你在怎么连骂人都翻不出花样来呢?”
“你……”
祝安好咬唇,气的胸前来回起伏,殊不知正贴着男人薄薄一层白衬衫,缭乱人心。
“我会满足你的。”这是时临渊在她耳边最后的话,随即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祝安好拧眉,双手抵在男人胸膛前,试图推开她,但她忽略了女人和男人之间先天的力量差别。
她的腿被强势拽开。
“唔……”
下一秒,祝安好瞪大眼睛。
“时临渊……无耻……”
这男人竟然用手碰她那里……
“滚……
滚开……”她浑身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着,男人却始终没停下,甚至深吻着她,连她这些微弱的挣扎都尽数吞下。
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涌了出来。
“唔……唔……”
“嘶——”
男人闷哼一声,松开了她的唇,但唇角沾染了一抹血色。
骨节分明的长指抹过唇角的血渍,抬起另一只在她身下作乱的手摆在她眼前,声音黯哑:“时太太,我胡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