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天凤魔武录》的“第24章 赌斗”,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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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王崆峒带着叶溪二人走在仅有的一条大道之上,是不是蹿出一条蛇人商贩向刀王推荐自己寒光闪闪的宝刀,每到这时就会有人族的老板开口以更低的价格销售自己的刀剑,这时蛇人商贩就会吐着信子怒骂,两族商人你来我往,什么粗言烂语都往外喷,反正种族恩怨已深,也不在乎打破这点脆弱的关系。
叶溪正欣赏绿水青山中的简陋小镇,突然见到一群青年男女走进了前头的一家客栈,正是先去那死人的同伙!
当时他们一起围攻玉峰散人与灵川婆婆,当中
一人被玉峰散人一掌拍死,尸体直接摔在叶溪面前,叶溪与月风雅顺手就把这死鬼身上搜刮得一干二净,他的佩剑如今正挂在叶溪的腰上。
事实上,叶溪才不怕这些人看到同伴的宝剑挂在自己腰上,叶溪担心的是自己以孤儿身份骗取了刀王崆峒的同情,希望他能带着自己
穿越山林,如果被这些人撞破了自己的谎言,只怕会激怒这个刀王。
叶溪随手摘下佩剑,装作漫不经心地扯了块破布,把长剑包裹起来,复又背到身后,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跟着刀王走进了前头那家客栈。
这家客栈的客人并不少,身着红衣的少女露出条黝黑的胳膊,满满的肌肉暴突出来,正与一头魔虎扳手腕,把叶溪看得是惊骇莫名,而月风雅却忍不住涨红了小脸,挥舞着小拳头说姐姐加油。
三人落座,店小二上来与了茶水,叶溪看到小二斟茶的时候双脚岔开,不自觉踏了一个玄异的步子,又再见他神韵内敛,双目炯炯有神,便知道他是个极不简单的练家子。
刀王崆峒见到叶溪狐疑的目光,当即解释道:“你认为什么样的人能够压制住这些来来往往的人物?”
刀王手中的筷子往桌面上一顿:“天渊大森林外围有一条规则,所有进入这样小镇的人与魔都不得向彼此出手,否则便会被镇上的执法者击杀!这些执法者隐藏在暗处,你看不见,但是无处不在。”
“在小镇内,所有店家、小二、老板都是此地主人请来的高手,所以你不要小看这些看似普通的店小二,他们中间某一个可能就是当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某位教主。”
月风雅瞠目结舌,想不到人族世界这么精彩,真是来对了!
叶溪疑问道:“如果能请来教主做店小二,那这幕后的主人该有多强大……该不会是皇帝吧?”
“你想多了。朝堂与江湖势不两立,大秦皇帝嬴启荒淫无度,惹来魔族入关,坏我中原半壁江山,我江湖人人恨不得诛杀他!维持镇子规则的幕后组织唤作天渊阁,是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是暗杀流强者心目中最为神圣的殿堂。”
叶溪对“暗杀流”这个名词并不陌生。他的父亲与玉儿姐都是出身神月剑派,神月剑派是中原的赫赫有名的大门派,门内弟子一般走两条路,一条是暗杀流,一条是剑侠流。
玉儿姐修的是暗杀流,所以轻功以月影功为主,神行功为辅,施展起来如鬼魅缠身,神鬼莫测;而叶溪父亲走的是剑侠流,轻功以神行功为主,月影功为辅,施展起来万里无踪,逍遥自在。
江湖中倒不仅仅只有这两个流派,刀枪棍棒无所不有,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只是天渊阁与神月剑派名声太大,引得暗杀流与剑侠流的名气逐渐超越了其它流派,但也仅仅是名气而已,真正厮杀的时候管你是暗杀流还是剑侠流,技不如人就是死!
叶溪思忖着,自己神行功学到了第一重,而月影功也学到第一重,要走哪个流派还真不好说。他心里有个想法,如果能把两种轻功修炼到极致,那会有多强?
至于自己的内功心法,叶溪心头缠绕着深深的忧虑。那地牢下面的怪人给自己灌输了一大段祖龙经的心法,自己不自觉运转之下竟然再也停不下来了,只是这残缺的祖龙经具有极大的缺陷,他平时甚至不敢动用,轻则经脉剧痛,重则全身爆裂而死。
似乎谢轻朝也学过祖龙经,他的功力异常强悍,不知道是不是祖龙经的缘故?叶溪心说:“只要找到谢轻朝便能治好我的功法问题了。”
正思索间,一阵呼声四起,原来那红衣女子终于扳赢了魔虎,围观的人们爆出一阵欢呼,而四周的魔族却阴沉下了脸庞。
杀意在人群间流动。
“咳咳!”
那位给叶溪三人斟茶的店小二正打着算盘,头也不抬地轻咳两声,全场冷寂了下来。
杀意逐渐消失,红衣肌肉女跟魔虎冷笑离去,没有了热闹看,人群一哄而散,而早就坐在茶馆一众青年男女这才回过神来打量四周。
“那小子,我见过你!”
当中一个少年,十六七岁左右,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纸扇,面相十分俊美,双目神采飞扬,这时却指认出了叶溪。
他身边的青年们狐疑地打量了一眼叶溪:“李玄阳,你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何时见过这个小子?”
“几位师兄师姐是否还记得,我们在追击玉峰散人与灵川婆婆的时候,正好碰见这两对少年少女牵着匹白马路过,就是这个时候,东方叔叔被玉峰散人一掌拍在天灵盖,直接坠落在地,想必是掉落在了他们面前!”
叶溪立马感受到来自刀王审视的目光。他定了定神,好歹也是从魔中贵族的府邸杀出来的人,这点小场面算的了什么?
他举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随后听到那位名叫李玄阳的少年说:“我记得这个人当时身上并没有这把佩剑,而我们回去寻找东方叔叔的尸体时,却发现他的佩剑不见了,全身上下都被搜刮一空……”
叶溪心中一凝,茶杯往桌面上一顿,回过身来对着那位李玄阳说:“你说这说那,无非是要把这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无妨,出来,咱们到外面去,打一场,赢了你给我闭嘴,输了我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