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苏小雅张子墨》的“第17章 做主”,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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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苏小雅收张子凌的提醒后不久,村子里就流言四起。
说她不知检点,勾引镇里的酒楼老板才做的生意。
苏小雅本来不想理会,但是年幼的张麟却深受其扰,不断的有小朋友当着他面儿说他娘不要脸,甚至还有大人说他娘是狐狸精。
张麟年纪尚幼,不懂得稳重隐忍,只知道维护母亲,屡次和小朋友打架。
苏小雅意识到,这样是不行的,就算为了张麟,她也要反击。
一次下午。张麟哭着跑回了家,任苏小雅如何询问,也不肯说原因。
后来苏小雅趁他睡着的时候,发现他的胳膊上有一块儿淤青,知道他又跟别的小朋友打架了,顿时心头怒火丛生。
重活一世,她本想不在意世人眼光,但是事与愿违。
心里隐隐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张家好看。
竖日一大早他就去了村长那里,甫一见到村长,她就倒地不起,失声痛哭。
“葛村长,你可要为我做主。村子里不知何时散起了谣言,我本是不在意他人眼光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我的孩子他还小。”
葛勋看着这样的,不禁皱眉,最近村子里的谣言,他是有所耳闻的。
连忙让女儿上前扶起了她。
“你先莫哭,仔细的跟我说说事情起因经过。”
苏小雅一听此言,略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语气里还带了些未散去的哭音。
“村里散起的谣言,想必村长也有所耳闻,我一直是不予理会的。
只是前些天我的儿子屡次被人欺负,孩子们之间的打闹,我就不说什么了。
可竟然还有一些无事生非的大人跟着捣乱,村长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葛勋不禁怒火中烧,他没想到竟然有人当着孩子的面也说此言,苏小雅向来懦弱木讷,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你继续说我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跟着一块儿来的小包子张麟,看着母亲如此伤心,他也不禁落了泪。
奶声奶气的劝慰着苏小雅。
“娘亲,你不要哭了,麟儿以后再也不和别人打架了,你不要伤心了。”
苏小雅则是怜爱的看了看他,转头继续对葛勋说道。
“前几日我婆母不知从哪里听的消息,竟然说我在镇子里和酒楼的大老板做了生意。
然后带着一家子人气势汹汹的又到我那里讨要,说是要每个月的孝敬钱。
我知这是应该的,便把身上做生意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去。
只是我婆母被小人教唆,轻信了他人言语,竟说我有万贯家财,要我把所有的银两交于她。
我不过是一介村妇,哪里来的银两和万贯家财,无非是卖了些河里打上来的泥鱼。
又做了些针线
活儿,有了些积蓄便都给了她。
所以我便否认了那万贯家财的事,谁知她勃然大怒说我勾结外男,甩袖离开。
不久便传此谣言。”
没错,苏小雅撒了谎,张母并没有说她有万贯家财也并未说她和外人勾结。
她也确实有些许银两,但是谁叫张家这一家子惹到她了呢。
而她料定,张老太只能打掉牙活血吞。
葛勋听着连连皱眉,没想到这张老太竟恶毒至此,为了钱财,不顾儿媳的声誉和自家的名声。
还有这村子里一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他若不整治一番,这村长的位置就是白做了。
毫不思考的转头对着女儿说。
“去张家,把人叫来。”
葛红点了点头,飞快的走了出去。
她也是有孩子的见苏小雅母子二人受如此大的委屈,心里也跟着难受不已。
片刻后,张伯驹带着张家的人就到了葛勋的家里。
他是个老书生,十分注重礼数,拱了拱手,对葛勋说道。
“不知葛村长叫我们一家人来有何事?小雅竟然也在。”
张伯驹的心里疑惑万分。
苏小雅擦干泪对着张家一大家子的人问了好。
张老太看着苏小雅,不禁冷哼,心道她这个虚伪的人那日还凶神恶煞,现在竟然装起柔弱来了。
葛勋见此更加愤怒不已,说话的声音也掺杂了些许冷意。
“张氏你可知罪?”
被点名的张老太一瞬间跳了起来,怒骂道。
“呸,你只不过是一个村长,竟然还向我问起罪来了,我何罪之有?”
张伯驹赶紧拉住了她让她闭嘴,而对面的葛勋脸色更是十分难看。
对着张伯驹说道。
葛勋又继续说着。
“刚才小雅哭着跑过来,让我为她主持公道,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张伯驹哪里知道,近日的谣言,张家人也一直瞒着他,遂他疑惑的摇了摇头。
“不曾。”
葛勋扫视了一眼张老太和后面的张子城,他知道这母子二人是一个搬弄是非的人。
张子城是个草包,被看的有些心虚,缩了缩脖子,而张老太天不怕地不怕,梗着脖子瞪着他。
“近日里,村子里谣言四起,说苏小雅和镇里的大酒楼老板勾结,甚至当着孩子的面儿说他娘不知检点,你可知道?”
张伯驹满眼震惊,此事他完全不知情,猛地回头怒视着张老太,他知道定是她故意瞒着他。
葛勋见此就知他是被蒙在鼓里的。
张老太听言啐了一口。
“好啊,你个小贱蹄子败坏我老张家的名声,你可知罪,等子墨回来,我就叫他休了你去。”
苏小雅闻言哭得更伤心了,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眼角一闪而过的冷意。
葛勋并没有理会张老太,而是继续说着。
“前几日张老太去苏小雅院子讨要孝敬钱,你可知道?”
不等张伯驹搭话,张老太太就跳起来说道。
“那孝敬钱是应该的,这也是你亲口说的,怎么她又来告状了?”
葛勋终于忍无可忍,怒视着她。
“我还没有问到你!”
张老太讪讪地闭了嘴,现在张伯驹和葛勋都在,她还不敢太放肆。
“苏小雅给了她不少孝敬钱,想必你也知道一介妇道人家有如此心意,实属难得,独自带着孩子不容易。”
张伯驹听着赞同的点了点头。
“只是张老太人心不足蛇吞象,竟然还向她讨要银两,说她有万贯家财。
她上哪里去找到那么多银两?
然而这张老太拿不到足够多的银子,竟然就开始到处污蔑苏小雅和城里的大老板勾结。”
张伯驹听着气的眼角直跳,他知道苏小雅是什么样的人,他更知道张老太是什么样的人。
可张老太哪里肯依?站出来大吵大嚷着。
“苏小雅告的状,是不是?她含血喷人,自己做了亏心事,不敢承认罢了。”
张子城也站出来附和道。
“是啊,她含血喷人,我娘怎么可能不在意张家人的名声去散播这种谣言呢?”
葛勋心想也是,转头问苏小雅。
“你可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