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苏锦绣夜华罄》的“第239章 不对劲”,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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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那属下眉眼带笑道:“回王爷的话,这新兵是皇帝调来的。据说是因为临近年关,皇帝特命要给我们禁卫军放几天年假,让我们可以回去与家人聚一聚,所以特意送来了新兵。”
夜华罄闻言点头,心下渐渐明了。
只是,他眉头紧锁,用余光瞥了一眼那群新兵。这群新兵哪有新兵的模样,光瞧他们那整队的姿势,便能看出他们在此之前是接受过训练的。
然而见一旁的下属提起年假一脸开心的模样,一时之间,夜华罄倒也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转而让属下去继续训练。
盯着这群新兵,夜华罄自觉这种种突如其来的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只怕是暗藏玄机。看着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夜华罄的思绪不由得渐渐飘远。
要知道禁卫军从来没有年假一说,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防止外敌入侵皇宫。故这一年到头,他们都必须坚守岗位,决不能够离职。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的俸禄也比一般士兵要高。有多少人挤破头颅都想当上禁卫军,可毕竟人数有限,且禁卫军又哪是众人想当就能当上的。
当禁卫军的人,都是要经历过重重选拔的,武试文试一样也不可缺。不仅如此,通过了这些,等待他们的,还有地狱般的训练。只有在这场训练中坚持到最后的人,方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禁卫军。
所以,培养一个禁卫军,并不比培养一个杀手容易。
思绪回到当下,夜华罄不禁又想到了今日在朝堂之上皇帝执意要给自己和苏盛远办庆功宴一事。平日里,若自己出声拒绝或是哪个大臣有异议了,皇帝总会考虑一番,继而再确定自己要不要颁这个旨令。
可今日,无论是大臣提的意见或是自己提的,他却是一个也没有听,一心要办这个庆功宴。
这让他觉得,来者不善。
半眯着眼,夜华罄又将视线投放到了还在飘着小雪的天空。这阴沉的天气,总让人心头有些压抑,仿佛下一刻就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来临一般。
总之,对于这一切,夜华罄只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再者,这禁卫军一向归自己管辖。毕竟是先皇的遗诏,旁人自是没有异议。饶是当今的皇帝,亦没有资格让这份召令作废。
故这些年来,自己的兵权握的倒也还算稳当。
也正是有这份兵权在自己手中的缘故,夜北阑那一党派的人才会对自己虎视眈眈。毕竟这禁卫军不同于普通兵士,他们个个都是能够以一顶十的高手。
关键时刻,还能与杀手厮斗,自是不可多得。
本以为皇帝在登基时会因为这项兵权而对自己心生不满,继而处处找他的
麻烦。却是不想,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曾过问过这些事情。夜华罄以为,皇帝这是对自己放心了。
故无论他下什么任务给自己,他都会尽力去做,毫无怨言。一来是因为皇帝的身份,二来是因为敬重皇帝是自己的兄长。
可如今,他又是给自己的训练场的调来新兵,又对外放出风声说要给禁卫军休年假,分明是有意而为之。
这二者之间,必然是有着一定的联系。
夜华罄如是的想,眼底的寒芒也愈加明显。
从夜北阑回来,皇帝似乎就开始有意为难自己。
先是将自己调去江南平定蝗灾,继而又要给自己办庆功宴。这其中有太多的破绽了,饶是他再不想起疑也难。
闭了闭眼,夜华罄走向那群新兵。挑了其中一个,他开始问其来历。
“你是从哪调来的?”
那新兵低着头,谦恭道:“回王爷的话,属下是自兵队调来的新兵。”
闻言夜华罄顿觉诧异,如今除了禁卫军,其他的兵士皆由苏盛远管辖。虽说兵权不在他的手里,但皇帝将这等权力赐予了他。再者,每次带兵打仗的人,除了他再没旁人,故这份兵权,也等于间接落到了他的手里。
只是,按理说,从他兵队里调人过来,他应当事先告诉自己一声才是。
如今兵队管制的很是严格,调兵换兵都是需要记录的。哪有平白无故将新兵插在禁卫军里的道理?饶是皇帝,那也不行。
只是,刚刚自己的属下也说了,这群新兵是皇帝调过来的。
而苏盛远也从未向自己提过有新兵要调过来一事,可见此事他也并不知情。
夜华罄本就觉得事情不简单,如今一看,只怕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亦心知新兵的说辞不过只是会幌子,想就此蒙混过关罢了。
可他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你在兵队里待的好好的,为何又要过来当禁卫军?莫不是嫌俸禄太低?”夜华罄调笑道。
那新兵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属下只是觉得当兵本就是为了历练自己,只是如今太平盛世,边疆也无甚战事,故根本得不到什么锻炼。听闻当禁卫军是要通过层层训练的,只有坚持到最后的人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禁卫军,所以属下想来一试。”
这新兵说的有理有据,一时间夜华罄倒还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他当然知道新兵肯定不是抱着这种目的,只是眼下却也没有什么证据来戳穿他。
遂他忍不住又冷下了语气:“在大司马手下可要比在本王手下更能得到锻炼,这样的理由,你莫不是以为本王会信?”
夜华罄想使诈,让他说出真实目的。
可不想,闻言那新兵只是故作畏惧的摇了摇头:“王爷您着实是误会属下了,属下当真是为此才来的训练场。”
之后,无论夜华罄如何软硬兼施,那新兵总是闭口不言,这倒是让夜华罄没了办法。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去找一趟苏盛远。
如今在这朝堂之上,除了苏盛远,他着实不能再相信旁人。
再者,关于那庆功宴,他也想听一听苏盛远的看法,看他是怎么想的,且到底要不要做什么防备。
想着,他又与属下交代了一番训练的的事项,继而转身离开了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