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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人死方知隔阂在,周循假亡遁他乡
周瑜亡故,东吴的吴侯孙权确实表现出非常悲伤的模样,亲自为周瑜主持后世,册封周瑜遗孀乔氏夫人为一品夫人,其子周循袭都元侯。
可是这一切,呈现在周瑜之子周循眼中却是一种矫情的做作,实为可笑之举。
故其陈表,让爵位于弟周胤。
看书的有人要问了,这是为何?
原来,周瑜和孙权两人并不像表面上的那样和睦,只是相互间都藏在心里罢了。
由于孙策的知遇之恩,周瑜死心塌地为了江东卖命,从无二心所言。
然而“功高盖主”这个被历朝历代帝王所担心的事,便在孙策去世之时降落在了可怜的周瑜身上。
昔日孙策过世,托付周瑜辅政,并不是孙权没有那份能力。孙权若是没有那份能力,又岂会小小年纪救了一家子性命与乱军之中呢?
因此足见孙权之英智。
正是因为如此,孙策才有了托付后世,嘱托周瑜、张昭等人共辅孙权。
身为帝王,疑心过重不好、没有疑心也不行。
这一切,周瑜都知道。
可是为了一个名声,为了一个知遇之恩,他纵有造反之力,纵有造反之才,却没有了造反之心,却是依然要背负着被猜疑的事实而不敢自辩。
既然如此,他一死也便罢了!
可是他却偏偏生了一个聪明更胜于他的儿子,周循!
周循,字伯谦。五岁作诗,七岁习剑,九岁替父谋策取下江东士族陆家的彻底归顺;十五岁入仕,一条长枪技压群雄,夺得比武头魁,被孙策封为骑都尉;十六岁察言观色,发现孙策亡故之后的父亲不同于以往;十七岁的他通过各方手段的打听,推断出父亲的难处,遂谏言父亲退出仕途不成,而自身隐退归家。
可见,周瑜这个儿子是多么的有能力。
他仅仅是通过对周瑜的表情的观察,便感觉出周瑜的变化。
这需要多么细致的观察能力呀!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虽然说那个时代的孩子十六岁就已经快成年了!
仅仅一年不到的时间,他凭借自己在军队上的关系,打听了一些与父亲相关的事情。只是一些相关的事情,他就可以推断出父亲所面临的局势,能够了解到父亲的难处。
想一想,这人得多么聪明呀!他的逻辑推理能力得多么强!他多么的自信,又多么的谨慎!
如此谨慎、多谋、自信的人为何没有提醒周瑜莫要盲目进军呢?
因为,他根本就没在周瑜身边,而是待在柴桑的家中。
几年来,他一直在家中休养,偶尔会出去游玩一番。
父亲的去世,他很悲痛。
但是他却显得很平静,似乎早就有所预料一样。正如他对送丧的人说道:“父亲到底还是解脱了!请你们禀报吴侯:父亲的后事,我会自己打整的。”
等到孙权亲自带人来给周瑜送终之时,他站在府前,拦驾说道:“承蒙吴侯器重,父亲泉下有知,心亦有慰。然臣子不敢托王侯之丧葬大礼,否则泉下难安。草民还请吴侯与众位大人府中休息。”
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却也给本来就是做作的吴侯孙权一个下台阶。
孙权却还假惺惺的说道:“公子言过其实。汝父于我江东乃是有功之臣,孤以王侯之礼安葬亦不为过也!”
“吴侯心意深重,草民代父谢过。天下百姓得知吴侯如此礼贤下士,日后当入吴者相继而来,以感吴侯之恩重!然,父亡子葬,天下之礼也!还望吴侯应允!”周循只是让孙权等人在灵堂之前拜祭周瑜灵位,执意请他们回府休息。
孙权这才声言:“公瑾有大功与江东,孤当表封乔夫人为一品夫人,汝袭都元侯。”
乔夫人在一旁赶忙谢恩。
然周循却是推让,翻身拜倒,谓曰:“草民昔日辞官而归,乃是自感才华遗尽,无能为以助吴侯。今岂能袭父之位,岂不是有误于主公乎?某弟周胤之才,可比某当日也,可请吴侯赐父之爵位于他。”
孙权一看,好嘛!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呀!
正欲发怒,却见诸葛瑾在一旁使眼色,他只得忍着,然后对周循言道:“汝弟与汝有何分别!既然汝愿意,孤便将爵位赐予他便是。”
言毕,他带着诸葛瑾等人转身离去。
周胤,周循同父异母弟。乔氏夫人所生,年十六,性浮,好大喜功,文才武艺皆学自兄长周循。
见兄长把爵位让给自己,周胤大喜。
他赶忙磕头,向孙权谢恩。
直到孙权离去,他还在念叨着:“谢过主公,谢过主公。吾也有爵位了!”
周循冷眼看了看他,转身对乔氏夫人言道:“姨娘,父亲明日出殡,万万当不得以王侯之礼安葬。当以大臣之礼,莫要坏了父亲一世英名!”
“循儿所言极是。便依你所言。”小乔应道。
周循母亲早亡,乔氏对其不好不坏,倒也没有什么隔阂。周循一直以姨娘相称。
次日,在叔父周晖、堂兄周峻的帮助下,周循带着家人给周瑜发丧。
孙权等人只是在半路上为周瑜送了送行。
周瑜后事之后,诸葛瑾向孙权推荐周循。
孙权心中依旧对周瑜功高盖主之事有所顾忌,但是又不能明说,只是说道:“公瑾在世之时,周循便辞官不做。今公瑾不在,孤又如何能够令其回心转意?其才旷世又如何,不为我所用,养之何用?”
言下之意,似乎有取周循性命的意思。
诸葛瑾等人闻言,心中都不明白。
毕竟周瑜、孙权两人将隔阂隐藏的太深,就连这些终日在一起的谋臣武将都不从得知,更何况他人呢?
倒是周循与周峻两人站在柴桑的山上,遥遥望着远去的吴侯车队。
“难道伯父真的与吴侯有隔阂?”周峻问道。
周循冷冷的言道:“隔阂?父亲年少时颇有大志,故勤学苦练,以谋仕途。然恰逢乱世,便与孙伯符一起征战江东。当时江东八镇,便是父亲和孙伯符一文一武携手打下来的。孙伯符一死,孙仲谋焉有不视父亲为眼中钉?记住,功高盖主呀!”
功高盖主!
周峻这次明白周循一味的不让以王侯之礼安葬周瑜,原来是这样一个意思。
周循回头看了一眼周峻,说道:“兄长,今弟胤得袭父爵,却终究是个孩子。姨娘,一个妇道之人,见识短浅。还望兄长入府照应一二。”
“有汝在侧,我去何为?”周峻不解的问道。
“兄长所言差异!某之所为,已经触怒吴侯。今日或许可以活命,然日后却要奔走江湖,难得安宁也!昔日,某听从父亲所言,一条长枪技压群雄,夺得武斗魁首。如此人才不为己用,安肯让与他人与己为敌乎?”周循反问道。
周峻从小就看惯了他这幅自信满满的推测的样子,而且十分信服:“吴侯气量真的这么小吗?莫非现在已经派人前来杀你?”
周循转身望着吴侯孙权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说道:“哎!他的气量一点不小,不如也不会容得父亲一直在江夏统兵。只是我的不识抬举激怒了他。他如此深的城府,岂会马上动手呢?”
说完,他摘下一片树叶,放到嘴上,吹出一声尖锐的哨声。
自打山下跑了一匹战马,马上兵甲衣靠、行礼囊装,全部准备齐全。
周峻问道:“原来你早已准备好了!难道不回去和婶娘告别一下?”
告别?他们现在都是吴侯的人了,我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周循无奈的一笑,说道:“兄长尽管回去,告诉他们我在后山为父亲守孝三十天。三十天后自然会回府。”
周峻与周循的感情十分深厚,对周循的了解也是相当清楚,看到周循这样说,点点头:“好的!你一路千万要注意!”
言毕,他折身朝着山下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周循喃喃的说道:“都走了。父亲,你看到了吧。你为了一个承诺,害得我流离失所。怕是还要找个人来替我死去才是!”
言毕,他猛然戳枪在手,一个虎跃跳到旁边树上,抬手猛刺。
“啪”“哎呀”
一个黑影从树上滚落下来。
周循不待他起来,长枪当棍使,一个力劈华山。
大棍狠狠的砸在了此人的脖颈之处,“咔吧”一声脆响,那人脖子一软,一命呜呼。
周循抬手摘下那人脸上的面巾,看了看,并不认得,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想到,来到还真快!老兄,你就替我死去吧!”
说着,他将身上的孝服脱下来,和那人换了。
接着拔出宝剑,他把那人的脸划了一个稀烂,又把身上用宝剑砍了数刀,这才起身穿上甲胄,翻身上马,朝着远方奔驰而去。
正史所说,周瑜长子周循颇有其父之风,拜骑都尉,早卒。
其实不然,由于孙策死后,孙权与周瑜面和心不合,周循怕步其父后尘,遂辞官不做,欲避世,而不能。
其弟周胤,因其母乔氏而得宠,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