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慕澜溪慕晏辰》的“第238章 气得涨红”,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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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启阳没抬头,倒是前面的小柯忍不住看了看,哇,居然是公关蔀那个著名的“36。”
女子的烟熏妆透着怒气,在乔启阳面前停下,嗲声道:“你怎么在别的女人的位置坐着?”
乔启阳抬眸,这才看见她。
懒得理,他继续歪过头休憩。
女子急了,抓起澜溪桌上的东西胡乱一丢,喊道:“你不是跟我说你已经踹了她吗?你干嘛还跑策划蔀来找她?”
乔启阳被吵得不耐烦了。
心情本来就抑郁,他抬眸凝视着女人的脸,冷声低哑道:“你给我滚远一点。还有,别动她桌上的东西,否则等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难堪。”
女子的脸瞬间气得涨红!
爻,她气的剧烈起伏着,索性一把将澜溪桌上的东西扫在地上:“凭什么是你要我难堪?
乔启阳你混蛋……你刚居然还跟她一起去见客户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说清楚,说清楚为什么那么脏的女人你都要!你那天明明跟我说你再不想见到她,你明明说过的!”
被这么一闹,乔启阳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冷笑,他幽幽道:“你给我捡起来。”
周围的人纷纷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在乔启阳身上吃过亏的女职员赶忙站起来围到女子身边劝慰着让她别冲动,惹毛了乔启阳也不是简单的事。
“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吗?那我告诉你”乔启阳继续幽幽道,“我乔启阳追哪个女人目前还没有追不到手的,她慕澜溪是第一个,我不甘心不行吗?我就是犯贱喜欢不行吗?”
他手抬起来戳戳心口的位置,眸子里碾过一阵剧痛,哑声道:“我那天去找你的时候这儿不舒服,所以说了什么混账话你最好也别当真,不过我应该也没承诺过你什么,你也别以为搭一次我的车就能当乔家少奶奶了,你做做梦倒是可以!”
女子已经被当众羞辱得不行,捂着嘴痛哭了起来。
乔启阳扯扯领带,冷笑,自语道:“我那天也真是混蛋得可以。”
当时载着这个女人出公司,看到慕晏辰靠在车边等她,心里不知道怎么一个莽撞就冲上去跟慕晏辰说了那些话,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不知道她维持着这样的感情已经足够苦?他还添什么油加什么醋?
摆摆手让那一堆围观的人散开,乔启阳颓丧地十指交叉抵住额,心里酸酸地想着,澜溪,对不起。
对不起,算我冲昏头了,算我错,不行吗?
地铁的窗口迅速地在眼前闪过,带起一道强劲的风。
澜溪怔怔地没有看到底是哪个站,等到地铁门开了她就往里走,冷气袭来,她却还没反应古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拖住手腕,一股强劲的力道将她拽出来拉入了怀里!
她茫茫然地看向来者,眸光从害怕变得惊诧,再从惊诧变成疑惑。
“你……”
她说不出话,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慕晏辰,你怎么在这里?”
198其实你爱我
“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慕晏辰淡淡说出一句,将她揽入怀里护住她,转个方向,任由地铁在他身后呼啸而过,她的脸埋在他心口里没有被冷风刮到。
轻轻拍拍她的背:“你是要出去跟我坐车回去,还是我们一起坐地铁回家?”
他低柔的嗓音满是磁性,澜溪却怔怔的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慕晏辰看她一眼,拍拍她的后脑,牵过她的手来到对面的地铁班车前,等车。
澜溪眼皮倏然一跳!
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站牌,这才发现她刚刚如果坐那趟的话,刚好是跟家的方向相反的。
脸,瞬间就红了。
不过她还是最好奇慕晏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掐了掐他的手,想让他给个答案。
慕晏辰淡漠地垂眸,勾过她的颈子来在她上惩罚般啄一下:“我有第三只眼,所以以后别想着随随便便跟我闹失踪,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得到你,知道么?”
澜溪只觉得惊心动魄,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慕晏辰浅笑一下,
温柔纵生,再次轻柔地上了她的。
地铁里的冷气开得很足,没有位子,慕晏辰用外套将她裹起来抱在身前,单手抓紧了栏杆。
四周坐着拥挤的人纷纷朝着这两个人看过来。
澜溪脸红,埋入他的心口里闷声问道:“不跟你闹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慕晏辰眸色淡然如水,缓声问:“你见过颜苜冉了?”
澜溪一怔,没想到这件事他是清楚的。
“恩。”她闷闷答道。
俯首,轻轻抵住她的额,他低哑问道:“受委屈没有?”
澜溪长长的睫毛一颤,莫名紧张起来,反问道:“受什么委屈?我是去谈工作,不是谈私人的事情。”
慕晏辰嘴角勾起一抹笑,任由她嘴硬:“那有没有别的事情要问我?”
澜溪爻,半晌才哑声吐出两个字:“没有。”
慕晏辰点点头,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你只有一次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不问的。”
所以记住,他下次可没有这么好的兴致来回答了。
澜溪心里骤然一凉,水眸里满是幽怨地凝视着他,张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委屈……她自然委屈。
一丝酸涩的湿热爬上眼眶,澜溪的手不安分地从他的西装外套里面伸出来,圈住他的腰,狠狠地在他的后腰上拧着他的肉。
奈何他浑身的肉都是紧绷有力的,掐半天掐不动,反而弄得自己手疼。
慕晏辰凝视她半晌,终是不忍,握住她的小手将她重新裹到西装外套里面将她整个人收紧入怀,隔着软软的发丝了她的额头。
“算了我不逼你……只是记住,她说什么话都不要相信,如果你真的怀疑可以直接来问我,我什么都告诉你,或者如果你想要我把这四年里的情感经历都跟你备个案也未必不可,只是别憋在心里委屈自己,知道么?”他嗓音暗哑地柔声哄她。
澜溪纤眉轻轻蹙着,小脸上满是哀怨,水眸抬起:“四年?慕晏辰,你四年前的情债我都未必清楚,我也从来都看不懂你,更何况是这四年?”
慕晏辰的眸静静凝视着她,缓声问:“四年前你有什么不懂?”
如果她问,他也许刚好可以回答。
不必在心里忍着憋着那么辛苦。
澜溪凝视他许久,还是将心里的酸涩压下,哑声轻轻道:“算了,我跟你说过只在一起不交心的,你人在我身边我就没什么好说,随便你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