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李然林如许》的“第96章 谁也别想走!”,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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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的眼睛忽然间瞪大,仿佛没听到一样,东伯符生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在西南域,除了铁血公爵家里的那几个兄长,还没有敢和他这么说话。
顿时有点发懵,他还特意回顾了一下西南牙行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大人物?
不过转念一想就发现不对劲,西南牙行有个鸡毛的大人物?牙行总掌柜见到我都要点点头打个招呼,娘嘞,这个人是谁啊!
在李然身后的曹宴安在愣了半晌之后直接错愕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东伯符生,这就是你在外头的名声哈?”
他站了出去,正要说话,孙掌柜当即冷冷的道:“别浪费时间一个个的出来了,直接让李然出来说话吧,我就看看今天我们西南牙行和天河宗的执事大人都在此处,你们能翻出什么花来!”
四周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人,曹宴安的微微张开的嘴巴停顿住,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我去……我是不是被忽略了?
他和东伯符生也不笑了,这种场景以前在各自的城里面当纨绔子弟的时候经常见到,如果对面不是那种根本不用在乎你到底是谁的地位和身份,那就是他眼瞎了。
对付眼瞎的人很简单,眼睛要来又没啥用,帮他一把抠出来算了。
两人阴沉着脸快速上前,气势汹汹,吓得孙掌柜慌忙站起来,招呼两旁的那些牙行打手:“快快!拦住他们啊!”
然后指着李然道:“混账,你就是这样指使你的手下来砸场子吗?李然你太没有风度了,比不过我们牙行就来硬的?你以后还想不想在河西城混了!”
李然耸了耸肩:“这都是你自己招的,管我啥事?”
此刻天河宗的那个执事轻咳了一声,冷淡的站起身来,面色凝重低沉的道:“你们在这里闹事,未免太不把我聂某放在眼里了吧??”
这人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却让所有人都能听出,不过两个公子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根本听不进去,
一人一拳打开了冲上来拦着的修士,灵动境巅峰的元气疯狂的施放出来,以他们两人为中心,似乎在场中直接刮起了一道旋风,吹得四周的桌案摇摆不定。
那些端着菜盘子来上菜的侍女也东倒西歪,更别说戏台子上正准备唱戏的那些戏班子,全都躲进了后台,只探出一个头来打量。
这个时候所有人才惊叹,又是灵动境!而且还是巅峰,仿佛只差那么一丝,就可以凝聚金丹,跨入到金丹境界了。
那姓聂的天河宗执事嘴角一抽,发现两人根本就没搭理,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东伯符生到了孙掌柜面前,一把将他从桌子底下揪出来,正准备开打,高座上那个青年男人忽然间沉声道:“这位兄弟可想好了,这一拳打下去就是在打我们牙行的脸,西南牙行在铁血公爵那也有不少地位。”
东伯符生还真的思考了一会,望了望天,然后毫不犹豫把砂锅大的拳头印在了孙掌柜的脸上。
“哎哟!”
孙掌柜痛得杀猪般的大叫起来,但是他个子本来就矮,被东伯符生一把提起来吊在半空中,紧接着曹宴安也上来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小腹上,痛得孙掌柜顿时就说不出话来,后领子被揪住了又动弹不得,只能缩腿,这一缩就像个沙包一样被吊了起来。
站在李然身旁的莫小倩见到这一幕,水灵灵的眼睛忽然一转,笑道:“不错啊宴安,你这一拳比符生要厉害多了。”
李然听见这话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这个衙头,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东伯符生一听这还得了,怎么能在莫小倩面前被这小子比下去,当即又是一记老拳打在孙掌柜的脸上,两颗
牙齿当即就被打得往后喉咙里断裂飞去,孙掌柜呜咽了一声,咕咚一下吞了进去,然后喉咙也变得无比难受起来。
这个时候天河宗的执事终于出手了,他也看出来这两个少年恐怕和那个叫做李然的宗主不是一伙的,只是同行而来,孙掌柜又在李然的阴影下憋屈了这么久,之前又小喝了几杯,有点口无遮拦,所以才会如此。
他站起身来脚步在桌面上轻轻一点,双手同出,一道乌光飞射出去,同时背后那一口铜剑叮铃铃一阵摇晃,从剑鞘之中飞射而出。
这一手顿时技惊四座,金丹期,果然是金丹期的修士,早就听说过在五品宗门天河宗只有达到了金丹期才有资格竞选执事,当上执事之后开放权限不说,每个月的薪俸都是一百块元石。
两道乌光飞快的没入了东伯符生和曹宴安的身体之中,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动作,打孙掌柜的拳头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打得更加欢快。
聂执事无法,摇了摇头之后冷然道:“既然你们两人不听劝告,非要在此处扰乱宴会,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
东伯符生听见这话,把手里的孙掌柜随手一扔,然后看了看四周歪东倒西的桌案,虽然摆列是乱了,但是还没有损伤。
他冷然笑道:“我今天还就捣乱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东伯符生眼睛一瞪,两道土黄色带着赤炎的劲气环绕在他的双拳之上,紧接着他抬起头仰天长啸,无形当中的一股力量直冲云霄,光是肉眼都能够见到打散了一朵云彩,东伯符生脚步一踏,整个梨园春大院之中居然地动山摇,所有的桌案瞬间湮灭。
此刻他的双目已经被一层紫色的氤氲之息笼罩,这居然是一个紫色罕见的天赋能力。
气劲翻飞之下,就连那聂执事也没办法抵御,只能暂时退避,身形飘飞而去,这个时候曹宴安也看到了出手的时机,刚好是那聂执事重心不稳,暗劲还未生出的时候,他双脚出现了同样是紫色的氤氲之息,后转身一脚踹了出去,一道月牙形的劲气紧随着聂执事的身体打在他的小腹之上。
顿时聂执事闷哼一声,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摔倒在地上。
这时候,西南牙行的那位执事猛然间拍响了桌子,表情怨毒阴冷,站起身来怒喝道:“胡闹!你们到底是谁?今日不说明白谁也别想离开!我农人凤在西南域纵横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敢毁了我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