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乐照陆匪翧》的“第116章”,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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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匪翧什么话都没说,瞩目的长腿往旁边的凳子上一搭,慵懒中却透出慑人的压力。
护士双手量体温:“还好,正常。”
他抬了抬眸子,神色不怒而威,护士立刻拿着体温枪,带上门逃命一样离开。
乐照闭着眼,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陆匪翧却忽然开口:“飞影,换掉这个护士。”
乐照还以为有飞影在,但是睁开眸子,并没有看到飞影那张扑克脸,顿时有几分疑惑。
这里又没有信号,也不知道陆匪翧怎么拨出去电话,还是说,用别的通讯工具在沟通。
她视线聚焦在他耳侧,才发现陆匪翧戴着一个蓝牙耳机,小小的一个,缀在他耳侧的位置。
他总有他自己的办法。
心上一阵复杂的酸胀,乐照睫毛颤了颤,叹口气:“你其实每天问问护士不就可以知道我的情况了?何必……”
何必这样亲自进来,冒着被感染的风险。
乐照的语气里,有无奈,也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心疼。
陆匪翧手指隔着口罩点在她唇上,虽然一句话没说,但乐照感受到了他的警告之意。
他嫌她啰嗦。
这个霸道的男人,要不是隔着口罩,乐照真想咬他一口。
“喂,我说。”乐照也不是那种听话的人,她偏不闭嘴:“你是不是不知道这里多危险?大少爷你知道鼠疫多可怕吗?”
“腺发型和皮肤型潜伏期二到八天,原发性肺鼠疫和败血型鼠疫的潜伏期一到三天。高热、寒颤、体温高达39-41°,呕吐、呼吸急促、心律失常、血压下降等。”
陆匪翧看着乐照冷冷道,在来的路上稍微看了一下资料,就在他脑海里,这会信手拈来。
一连串的名词把乐照给说懵了,她第一次听到陆匪翧说这么多话,他对鼠疫的了解比她还要清楚。
她心里蔓延上说不清的滋味,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苦涩的话:“你什么都知道,你为什么……”
陆匪翧盯着她面无表情得看了一会:“我说过我会保护你。”
这话不是第一次听他说,但听到他这样讲,乐照心里都无法克制悄然的悸动。
他应该是很少说这种话,说完之后,拧了一下眉头。口罩遮住他的口鼻,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看上去,竟然有种干净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平常五官组合在一起太过出彩逼人,叫人不敢直视,像今天这样,单独看着他的眉眼,乐照心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怎么觉得
大魔王的眉眼,跟小宝的有那么一些相似?
乐照眨了眨眼睛。
她这不会是鼠疫感染,被细菌吃掉脑子了吧?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她强制自己甩出了这个念头。
移开眸子,嘴里嘟哝着:“你少欺负我就是做善事了。”
陆匪翧挑了一下眉头:“我欺负你?”
重复着这几个字,透着危险的味道。
乐照这才注意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点危险:她躺在床上,而他撑在她的上方,将她牢固得控制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空气里有似乎有火星,即将一触即发一般。
乐照有点心慌,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肌肉线条结实精壮,她皱了一下眉头,有气无力得说:“头有点晕。”
陆匪翧刚才那漫不经心的态度一收:“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他突然这样严肃,乐照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这是在认真关心她吗?
可是,她是装得啊,这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乐照不知道说什么,陆匪翧却忽然逼近,原本放在她枕头上的手,落到她的脖子上,那里是她的大动脉。
他的手放在那里轻轻按压她细腻的颈子。
乐照心跳开始加快,这个动作意味着绝对的压制,可是看着他沉静专注的神情,心里却一点都不害怕,感觉有一股暖流。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很容易变得脆弱的,乐照就觉得现在的自己,变得脆弱依赖了。
有一个人在这里陪着,她变得没有那么害怕,还安心。
心里百转千回,结果下一秒,陆匪翧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往下移,直接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
乐照懵了,这个人耍流氓吗!
“你干什么?”乐照按住他的手,本能得要挣扎,但他一只手就扣住她两只手腕子,直接往枕头上一压。
那种男性荷尔蒙和力量的绝对压制,让她心里猛得一跳,
她感觉到皮肤上一凉,他的眸光经过的地方,瞬间有火烧的感觉。
“翻过去。”陆匪翧命令道。
乐照人是懵的,咬着唇,盯着他不放,声音里有些羞恼:“这里可是医院!”
陆匪翧低头睨了她一眼,松开她的手,直接把她翻了过去,后背直接掀起来,扫了一眼,又放下去。
乐照趴在枕头上,脸都红透了。
过了一会,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把衣服穿好。”
陆匪翧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催着乐照,那平淡的语气,让乐照有几分羞愧。
原来他是在替她检查。
但是!
就不能让她自己来吗!
乐照羞愤得抓紧了枕头,闷着脸生了一会气,不情不愿得开口:“那个,你能不能转过去?”
到底是个脸皮薄的,虽然结婚三年了,他们其实也就是比陌生人熟悉那么一点而已。
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刚才都看过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至于这样防备着他?
陆匪翧不爽得捏了捏她耳垂:“没什么好看的。”
乐照听他这么嫌弃,哼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穿着的一件丝质的复古衬衣,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衣服没提防滑到臂弯上。
不知道是衣服滑,还是皮肤更滑。乐照缩了一下肩膀,惊慌得把衬衣往上捉,脑袋埋得更低了。
平常陆匪翧觉得她这样讨厌,这会却觉得她像一只兔子,叫人想要捉到怀里欺负的那种小兔子。
他移开了眸光,快步走到了窗户边上站着,一脚踢在墙面上,在上面留下一个脚印,这才觉得顺眼一些。
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在那个女人身上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一旦冒出这个念头,身体的血液里,就开始兴奋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