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绝世白龙》的“第一百五十五章 闹剧”,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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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这样奇怪的东西,它让人辗转反侧却可以短暂的忘记烦恼,借酒消愁,身体的痛苦或许让人难熬,比起压在心里的石头,这点肉体上的痛苦却显得不值一提了。洛家少有这样放肆酗酒的时候,这个古板的家族哪怕是在家里,也要维持着他们的形象,当二长老看到洛辰身穿白龙袍全连站都站不稳的时候,表情实在值得寻味,他走到洛辰面前呵斥道:“堂堂白龙像个酒鬼,成何体统!”
以白龙在洛家的地位,他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有不敬的嫌疑,若是换个人来说怕是要被带着泥土的菜根劈头盖脸的埋起来,奈何除了洛辰,现在洛家地位最高的就是二长老,白龙这般不省人事,也没人能说二长老的不是。
可二长老还是忽略了一件事,他进入的屋子不是平时空气压抑的洛家,而是一桌酒鬼的狂欢,只见洛辰摇晃着身子提着手中的酒壶,他已经醉的看不清眼前的人的面容,如果不是二长老标志性的一头白发和长长的白髯,指不定闹出什么更加荒唐的笑话。洛辰看着眼前的白发老者在他视线中忽左忽右,甚至有些时候会从一个人变成三个,他迷糊着揽上去不想却扑了个空,或许是压抑的太久了,释放起来着实让人不忍直视,然而洛辰扑了空之后并没有放弃,手臂一挥搭上二长老的肩膀,现在的他是看不清二长老仿佛要吃人一样的表情的,还举起酒壶说:“二长老也来了,来来来,家里的酒真不错。”
说着也不等二长老答话,提起酒壶就灌进二长老的嘴里,只听二长老“唔唔唔”的低声叫喊着,可他带来的那几名侍从一个都不敢动,甚至有憋笑的嫌疑。
他们给出的理由也是让人难以反驳:以他们的身份怎敢对白龙大人不敬。二长老就这样被洛辰灌了一条辛辣的线,弹指间老脸便红了,二长老一直修心养心,多少年滴酒未沾,又不是那等让人嗔目结舌的酒量,这半壶辛辣的陈酿下去,说话也变得含糊了:“快快快,快把这些人送回去。”
二长老说完这句话身体也是晃了晃,这半壶酒下肚着实如同一道火线一般灼烧着他,这句话都是强压着酒意说出的。那几名侍从说:“二长老,您看白龙大人马上又要离开家族了,而且二小姐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今晚就算了吧。”
二长老一瞪眼睛:“胡闹!”余光却看到洛辰拿着那空掉的酒壶再去灌酒,一想这小子灌完酒指不定又要全扔到我肚子里,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只能恶狠狠地说:“你们几个留在外面看着点,别让他们把家里给点了。”
正此时,洛辰已是提着酒壶再次摇晃着向二长老走过来,二长老见势头不妙赶紧跑开,心中虽有想管的心却没有能管得住这些酒鬼的威严,可谓哑巴吃黄连。
美酒如焰,烧灼五脏六腑;夜色如幕,隐匿黑影匍匐。虽不可今朝有酒今朝醉,却在朝夕纵情把酒言欢。人生多忧愁,举樽敬天地;放声高歌中,片刻缥缈。
这一场家族无人敢于阻拦的狂欢,最终以所有人七扭八歪地躺在地上画上了句号,就连二长老留下的那几名侍从都未能幸免,他们被醉酒的洛辰抓了却灌个痛快。那烈酒哪怕是以洛辰这样境界都醉成这般模样,不要提这几人了,一壶刚刚下毒便不省人事了。洛辰到底境界超过其余人,第二天率先醒来,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还有门口站着的二长老。
二长老的表情着实难以形容,有怒火,更有与白龙身份上差距的考量,他真想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可奈何洛辰的白龙身份他这样做无疑是在以下犯上,洛辰也知道做的有些出格,正捎着脑袋想着怎么跟二长老说,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认错可以解决的了。
哪想到二长老“哼”了一声便大步离开了,不多时便走回来,提着不知哪里来的酒壶,嘴里嘟囔着:“喝!我也喝!你白龙可以醉酒不省人事,我就可以醉酒不顾礼节。”还未等洛辰劝阻,二长老抱起酒壶就开始畅饮,只有脸上扭曲的表情在告诉洛辰二长老喝得并不开心,不多时,这老者的脸色就如同夕阳一般红透了,正欲说洛辰身体却摇晃了一下,扶住桌子环顾着周边,寻找洛辰的身影。
洛辰忙上前问道:“二长老,您没事吧?”听了洛辰的声音,二长老才知道眼前这模糊的一片便是洛辰,伸出颤抖的手,说:“你你你,你说你小子啊!从小就不懂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些老家伙因为你多头疼!”
洛辰连忙说:“是是是!”
二长老的声音把花洺吵醒了,花洺揉着惺忪的眼,看着一旁正指点洛辰的二长老,走到洛辰身边问:“辰哥,二长老这是怎么了?”
洛辰在花洺耳旁轻声说:“可能……憋太久了。”
现在的二长老是见到谁就说谁,看到花洺过来,便说:“还有你,小丫头!”
花洺一听被吓一跳,躲在洛辰身后露出半个脑袋,说:“二长老,我在。”
“你说说你,什么不好非要去做毒师,就算不是大家闺秀,不事
药师只是寻常女子,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偏偏是毒师。洛辰他年轻,他是白龙能改家族的规矩,我们这些老家伙就算想改也没有那个胆量啊!还害得当年,说到这我就来气。洛坤,洛坤那小子呢?”
说着,二长老张望着周围,寻找洛坤的身影,而现在的洛坤还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自然不会出现在这。花洺轻声问:“这喝了多少啊。”
洛辰指了指二长老手中的酒壶,这酒壶比起他们昨夜用的酒壶大了一倍不止,说:“那一壶一口气全喝了。”花洺不禁皱了皱眉撇了撇嘴,那酒有多烈她可是亲身体会过的,这么大一壶一口气全喝掉难怪这样失态。
再看二长老,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长者形象全无,竟然哭诉起来,只是声音模糊难以听清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