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九尾狐后传》的“第25章 定亲”,希望你喜欢。
???????????????????。
“皇上,你是在为凌儿的事而烦忧吗?臣妾想通了,虽然你是我夫君也是凌儿的父亲,但你身为一国之君,这天下百姓都是你的臣子,切勿为了私事而伤了龙体。来,让臣妾为皇上舒缓疲劳。”
徐妃站在萧岳身后替他按摩头部。
“还是我的小瑶体贴。”
他一把将徐妃搂进怀里。
“你是不是觉得朕枉杀手足实在过于残忍?”
“当然不是,他们意图谋反,罪属当诛,为何皇上回忽然说起这事?”
“什么都不知道果然是天下间最幸福的事!朕觉得凌儿的事可能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啊!”
“这怎么可能,陛下贵为
天子是不会有错的。凌儿的事。。。是意外,那都是他自己命,这怎么可能是对陛下的报应呢?”
萧岳叹了一口气,他看一下自己的大拇指。
“小瑶,你知道先皇为何一直讨厌朕吗?”
“这。。。”徐妃迟迟未有回答。
“妾是听过宫里的一些传闻,只是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来听听,这宫里也许只有你肯跟我说实话了,朕也想知道他们在背后是怎样说朕的。”
“他们说。。。他们说。。。”她看了萧岳的大拇指,最后还是咬咬牙直说了。
“他们说皇上一出生就是个六指怪胎,当年的国师说此怪胎是天狼星中的杀星下凡,将来必会杀掉他其他的手足。先皇听闻后一怒之下便用匕首砍掉了那第六跟手指更狠心地将陛下扔到枯井里等死,谁知陛下是真命
天子,三天过后仍然哭闹不止,最终感动了先皇,让他起了恻隐之心将陛下又救了回来。”
萧岳“哈哈”大笑起来。
“朕的兄弟如今已被朕悉数斩除,所以说当年国师白莲人真没说错朕,朕就是个杀星降临啊!”
徐妃:“皇上,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与你无干。”
“小瑶,你当真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
“那你恨朕当年和你父亲强逼你嫁给朕吗?”
徐瑶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那遥远的过去,她强撑着笑脸。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皇上还提来做什么,臣妾只知道自我嫁给了你,臣妾的心就只有陛下你一个人了。”
“朕知道了,这些年来也不枉我一直如此宠爱你,你也累了下去好好休息吧,随便也去看看凌儿吧!”
“臣妾遵命。”
徐妃黯然地离开了御书房,此刻内心是百感交集,她看着阴晴不定的天空,不由得想:“师兄,你现在又在哪里呢?”
她来到了萧凌的行宫,巧玉和胡玉雪一个在在给萧凌喂饭,一个在刺绣。
一见徐妃来了,她们两人连忙放下手中的活正准备向她行礼。
“免了免了。今个儿凌王怎么样了。”徐妃问道。
巧玉:“还好吧!王爷昨晚睡的不错,今早我就带他出去溜达了一圈,胃口也不错,一顿吃了两碗饭和好几个小菜,拉得还挺通畅,小雪刚给他清理完。”
胡玉雪听了偷偷躲在一边笑。
萧凌:“你用得着这样事无巨细地向我母亲禀报吗?”
徐妃:“你怪她做什么?吃喝拉撒睡那都是人之常情,只要有一样不顺,身体就会不舒服了。御医都来看过你的腿了吗?都怎么说?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三人齐齐摇了摇头。
眼看萧凌的腿疾毫无进展,徐妃又叹了一口气。
“母亲,你要是再叹气的话,御花园的树叶都要给你给叹下来了,你看你额头上的两条眉毛都快要皱在一起了,到时候父皇要是嫌你丑那可怎么办?”
徐妃终于落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她一指戳了戳萧凌的脑袋,“尽说些不正经的话。”
她看了一旁的胡玉雪,心里面忽然有了个主意。
“一会儿,你忙完后来我钟粹宫一趟,我有事交代。”
萧凌瞧了她俩一下,“有什么是不可在我面前谈?”
“我跟她谈女孩子家的心事,你一个大老爷们就别多事。”
萧凌轻蔑地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胡玉雪跟着徐妃来到钟粹宫。
她不知徐妃为何要单独召见自己,可自从经历的小翠那次密道事件后,她总觉得事无不可对人言,在宫里单独召见准没好事。
“小雪,小雪。。。”徐妃的一声叫唤瞬间把她神给拉了回来。
“你怎么了?在我的宫里你怕什么?”
“娘娘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是真怕,你是不是嫌我手笨脚笨要赶我出宫啊?”
“傻孩子,我没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你今年也有十六了,以姑娘家的年纪来说你正好是青春年华,之前有没有心上人或者有人给你定过亲了?”
“我之前没有心上人,也没听过养父给我订过亲。”胡玉雪连忙否认。
“那,你觉得凌王这个人怎么样?”
“他。。。王爷他人挺好的。。。”胡玉雪低下了头羞红了脸。
“那让你嫁给他永远留在他身边,你可愿意?”
胡玉雪已经在心里呐喊了一千句:“我愿意。”
但为表矜持,她嘴上却说:“我。。。我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呢?不过就是个侧室不是正妻,你会不会觉得有些委屈?”
“怎么会呢?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就是个宫女私通了侍卫的野孩子,能留在王爷身边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徐妃看着胡玉雪天真无邪的眼神,心里不觉有一阵刺痛。
“孩子啊,如果不是我家族的私心,你原本可是尊贵无比的帝姬啊!如果有一天你得知了真相,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恨我这个亲生母亲。”
“娘娘,娘娘。。。”
“啊。。。刚才想去了有些事情有些分神了,我们说到哪了?”
胡玉雪娇羞地问:“娘娘,你说这事凌王会答应吗?”
“我的孩子最听我话了,但是这孩子待人一向冷漠疏离,像似从来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内心,有时就连我也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所以你要留在他身边怕也不是易事。”
胡玉雪低下了头,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