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江湖澜》的“反着奸计”,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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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风云瞬息。
军汉身子突然窜前,擎手穷凶恶极状朝严今初迅捷扑来,严今初见他发动进攻,摇摇头道:“原来是个笨蛋!”说罢右步错开一步,得巧躲过,军汉见这一抓落空,脚下步伐不停,又向左朝严今初扑来,口中不忘大声呼喝些助威喊叫。
这几声破天大吼是震得台周看台椅凳微微发抖,众豪侠皆心惊,为军汉内力震慑,心想:“好在这汉子不识内功心法,若是教上三年,再凭如此深厚洪浑内力,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严今初见军汉扑闪功夫了得,突然来了兴趣,摆了摆架势想与他较量出高下,当下又向右挪了两步,军汉较真跟着追上两步,严今初嬉笑,双腿运气狂奔,口道:“你来追我啊!”军汉随身提足追去,台上这高大矮小两人,瞬眼间就围着大擂奔了十余圈,军汉步子幅度大,脚上功夫也是稳扎稳打,比起严今初轻功点飞,半点不逞多让,但是严今初跨步交替却比军汉快不少,又跑了十来全,两人始终是相差些距离,军汉说额头已是微微渗汗,看样子怎么也是追不到严今初。
虽看两人像是不相上下,但明眼人一瞧便知是严今初在调戏那汉子,都不由不住摇头批判严今初,作为武当大弟子竟在如此场合玩性大发,好在对手只是一江湖客,若是在七大门派门下其中一弟子,教是灵阳真人也顾不上,直飞身训他。
灵阳真人连连叹气,看着孩童般奔走的严今初心情降落到冰点以下,台上严今初继续奔圈,嘴上还不忘向台下四周豪侠调笑:“诸位英雄,我这轻功是否天下无可匹敌,便是在场的崆峒派高手,也是望而生畏不是?”
众英雄本就觉着严今初样子滑稽可笑,如今他又出此笑话,都绷不住紧笑,似决堤之涌般爆发出阵阵大笑,军汉在万人江湖客对擂中皆是轻松取胜,想与这武林高手比拼应是难了许多,当下看来,只觉自己想法过于稚嫩,心中不住暗叹,又走了十几圈下来,严今初始终在前方距离自己两人身位,又气又恼,只能再舍力狂追。
台下许多人已是笑的合不拢嘴,道:“你说这汉子傻是不傻,明知那武当小子玩弄她于鼓掌之中,却不知停步,看来空有这浑身内力多年也不是没有原因。”
夏寒倒不同他人,只觉严今初当局者迷,旁观的自己从燃香开始到现在都看得清楚明白,这军汉绝不会这么傻,其中定是有什么蹊跷,见着台上严今初欢笑撒奔的样子不由替他暗暗担心,目光不离那军汉,与身旁舒洛儿说道:“洛儿,可察觉道有什么古怪?”
舒洛儿一脸轻松,虽开始替严今初未带佩剑一事着急慌乱,可如今看来,都认为两人实力悬殊,即便是无剑在手,也是可轻松赢下的,自然是满脸写意,看得入神,以至夏寒发问自己都没听清,只附和般点头称是。
“那你说,有何古怪?”
舒洛儿见夏寒不断发问,转首又问:“什么?”
“有什么古怪?”
“古怪?什么古怪,我觉得江澜你今天就很古怪,说话古怪,表情也很古怪。”
夏寒见舒洛儿并无察觉,想来是自己多疑了,便不再追问,继续朝台上望去。
苏星望了眼香炉只剩半截的香,忍不住问道:“这严兄弟是要转圈到何时啊?此举是否过于不尊重对手了。”
南笙笙看不惯苏星有时候一本正经死脑筋的样子,气道:“你也学学,不是人人都同你死脑筋,一上台就开鬼刀,这叫智取,你懂不懂,整天就知喝酒误事,要是今后再给我发现背地里喝酒,我就是用手中这鬼刀吸干净了你体内之气。”苏星见南笙笙凶口狠脸,便不再多发话,凑近了夏寒跟前默声看斗。
台上,军汉目露阴笑,朝前方严今初喊道:“姓严的小子,你太慢了!”
严今初轻蔑一笑,朝后方望去,自然是刚刚卡在两个身位距离,又望了眼香炉,心中已是胜券在握,只要在香烬前触到他身体,自己便是赢了这擂,如果是斗拳脚搏杀,不是说赢不了,但应是少不了一番苦斗,想后继续埋头绕圈奔袭。
忽然,严今初只觉自己身体左右手处闪耀着轻微金光擦眼,低头一看,心中不免生出惊骇,直接是叫了出来,只见数不清的银丝飘荡在自己全身上下,围住道衣袖袍飘然起舞。
“什么鬼东西!”
军汉在身后阴阴一笑,道:“自然是好东西,说了,爷会喂你吃拳头,就定会喂你吃拳头!”忽然语气加重,呵道:“受死!”
军汉话音甫落,严今初脚下失了轴心,像似踩了空随身朝前方扑出,瞬间低头朝脚下望去,无数银丝已紧捆发作,而后双手至全身细丝皆收缩贴身,令严今初无法呼吸。
“噗!”
军汉
左手微动,提拉扯来严今初近身右手就是重拳击落,正中严今初面眉,这招看得周围英雄都大叫了一声,有些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舒洛儿直接是被这瞬间反杀看懵了眼。
“怎么回事?”
“不知道,武当弟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跌了跟头。”
‘“可他为何会被那汉子吸回身旁挨揍?”
“太诡异了!”
众人皆是议论纷纷,完全傻眼,夏寒闭目入静,并无察觉到真气流动,一时间也不知道台上严今初是中了什么暗器。
军汉嘿嘿大笑,道:“武当小贼,嚣张至极,你要跑,爷便陪你跑,不然你会以为自己是多聪明,世界上会有我这般傻子任你欺负。”
“噗嗤!”
军汉嘴上啰嗦着,手也不是不闲着,呼啦直接捶了十几拳,拳拳劲道入肉,要不是严今初有内力真气附体抵御,教他这般捶砸,就是铁头也被打成了窟窿,只是严今初比起铁头窟窿也好不到哪里去,面目已全是鲜血,哪还有先前嬉皮笑脸的样子。
舒洛儿紧紧握着双手不住揉搓,显得焦急万分,心想:“师兄哪次吃过这般大亏,想必是刚喝了两口,兴致来潮丢了谨慎。”
台上,严今初吊住口气,笑道:“好爽,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