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顾宁昭纪舒白》的“第778章 百官弹劾,进宫自辩”,希望你喜欢。
???????????????????。
正殿内,惠昌大长公主和薛绍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
惠昌大长公主坐在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台阶下的薛绍,对他这样的态度十分不满,“你是不是对李长宁动心了,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一想到今天派去的杀手都被顾宁昭拦下,连李长宁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碰着,惠昌大长公主就懊悔极了。
早知如此,就不该让顾宁昭送她回去的。
她们俩什么时候有这么深的交情了?
薛绍忍下心底的不耐烦,努力调整了下表情,上前几步,拉住惠昌大长公主的手安抚,“安瑗,我知道你不喜欢李长宁,可是你今天做的太过了。我听说延平郡王已经去京兆衙门抗议了,若是被他们查出来是你干的,你要如何解释?”
惠昌大长公主憋了一肚子气,薛绍的话也并没有让她觉得感到安慰,她一把将手抽回来,侧过身子不看他,“本宫是陛下的亲姑母,就算查出来又能奈我何?”
她贵为金枝玉叶,难道还比不上李长宁一个小小的郡王府
庶女吗?
此时惠昌大长公主满脑子都是对李长宁的嫉恨,她突然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薛绍质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对她动心了?!”
“我没有。”
薛绍迟疑了一瞬才否认,惠昌大长公主的心蓦地一沉。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女人咬着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怒气,“薛绍,你答应过心里只有我一个的!”
“是,我是答应过。”薛绍不躲不闪,迎接着她的怒火,“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陛下更加信任我,让我们的关系能长久维持下去,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还总是要为难李长宁?”
他现在一想到李长宁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可怜兮兮求他放过自己的模样,薛绍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安瑗,你越是这样做,就越是让李长宁怀疑——她今天还在质问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惠昌大长公主立刻想也不想的道,“那你就如实告诉她,让她老实一点,乖乖占着这个薛夫人的名头就够了,不许对你生出什么非分之想!”
顿了顿,她又冷笑着开口,“绍郎,我一心为你好,才没有公开我们的关系。否则我大可以让洛儿把你指给我当驸马,那你就别想要什么前途了。”
薛绍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恨意,语气却依旧温和,“我知道,你为了我付出那么多,我怎么能让你伤心呢。”
“你这样说还差不多。”惠昌大长公主傲娇地一抬下巴,勾着薛绍的腰带将他扯过来,整个人倚进他怀里,语声缠绵,好像带了钩子,“绍郎,你可千万不能变心啊。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几天后,朝堂之上突然多出许多弹劾惠昌大长公主的奏折来。
有说她豢养面首,不守妇道的;有说她不事生产,作风豪奢的;还有说她纵容家奴侵占田产,害得百姓无家可归的。
甚至连人证物证都十分齐全,显然并不是空穴来风。
紧接着,纪舒白又以大周纪王的官方身份进宫面圣,当着百官的面呈上那枚刻了惠字的令牌,直指惠昌大长公主豢养死士,刺杀大周纪王妃,意图挑起两国纷争!
这个罪名可就十分严重了,满朝文武群情激奋,强烈要求李洛彻查惠昌大长公主,不能因为她的身份就徇私放过。
李洛听完也是十分震怒,直接派人去公主府宣旨,让惠昌大长公主进宫陈情。
惠昌大长公主一踏入养心殿,就感觉到百官都用不善的目光看着她。
她却无所畏惧,一脸坦然地走到正前方,下跪行礼。
李洛清清嗓子,“今早朕接到了许多关于姑母的弹章,姑母自己看看吧,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王公公将那一摞奏章送到她面前,惠昌大长公主随意地翻了几本,就丢到了一边去,面带不屑。
“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指控,本宫不认!”
一名御史站出来,指着惠昌大长公主痛心疾首地控诉,“殿下身为皇室金枝玉叶,本应该为天下女子表率。可你却在公主府里蓄养了许多年轻男子,整日寻欢作乐,简直是有辱斯文!”
“哦?敢问这位大人,你是藏在本宫的寝殿里,亲眼看到本宫和年轻男子寻欢作乐了?”
惠昌大长公主毫不顾忌地反击,臊得那名老御史满脸通红,差点气晕过去。
“至于说本宫纵容家奴圈地的。”惠昌大长公主拿起一本奏折晃了晃,“本宫要问各位大人,谁家的田产都是干干净净得来的,你们敢不敢让人去查?”
这下子,又有不少官员脸带心虚之色,悄悄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直视惠昌大长公主犀利的目光。
“本宫是今上的亲姑母,先帝的亲妹妹,明宗的亲女儿,历经三朝,每年宫中的赏赐数不胜数,封地也是一加再加,那些产出足以支撑公主府的花销。本宫不拉帮结派,不卖官鬻爵,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
惠昌大长公主理直气壮地反击回去,冷笑一声,“你们不关心百姓能不能吃饱穿暖,不关心土地收成,不关心各地河渠桥梁是否牢固,那么多国家大事都不管,倒想着挖空心思来扳倒本宫?怎么,是打算抄了公主府的家产,以资国库吗?”
李洛连忙解释,“姑母息怒,朕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当初扳倒端王府,惠昌大长公主也是出了力的,所以李洛一直对她的荒唐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也是因为群情激奋,所以才不得不叫她进宫陈情自辩。
惠昌大长公主正要离开,又被纪舒白叫住。
他将那枚令牌丢到她脚边,冷声道,“前几天本王的王妃在回家途中被一群杀手袭击,险些丢了性命。殿下又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