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都市战神帝婿》的“第43章 蠢蠢欲动”,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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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涵不禁侧目,她三番五次让丢的破自行车,说是艺术品?
总说凌毅运气好,好到这种程度也能算种才能了吧。
回家的路上,她仍是愁眉不展,凌毅救下她的事,是很令她感动,只不过,莱雅的未来却一片迷茫。
朱天海倒了,白家再难向朱家开口,资金问题越发严重,难道,莱程这次真的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吗?
凌毅觉察到了她的异样,将宽大的手掌搭在她的手背上,“别怕,都过去了,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白若涵勾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微低着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那辆车你是哪来的?”
凌毅微怔了一下,“是我故去的长官留给我的纪念,他曾把我当干儿子相待。”
他这话不假,佣兵队铸造撒旦狂刃的人并不是他,却在临终时托付给了他,对他而言,是很重的份量。
白若涵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凌毅明白她想说什么,
温柔的笑道:“你是我最爱的人,既然你的公司到了这一步,那辆自行车……”
“不行!我的事我自己解决就行了,用不着你多事。”
白若涵红着眼,仰起头与凌毅对视,充满坚定与执着。
她知道那辆车对凌毅有多重要,所以才放弃了开口。
凌毅会心笑了,老婆在替他着想。
他试探性的伸出手,碰上那柔滑的肌肤,轻轻拭去泪,柔声道:“傻瓜,我只是说以那辆自行车去贷款,等公司渡过难关,再取回来便是,想来它跟着我一介莽夫也受累了,待在银行玻璃窗里多舒坦。”
“那万一……公司亏本了呢?”
白若涵拽紧了自己的包包。
凌毅瞧见她这模样,实在可爱的紧,忍不住戏言道:“那你就以身相许吧。”
白若涵脸刷的红了个透,岔开话题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未到家门,先听见一阵叫骂声,只见沈艳正粗暴的揪着一辆自行车往外拖。
白若涵赶紧跑下车,“妈,你干嘛呢?这车不能扔。”
“我叫了收废品的过来,从后院搬到这你知道花了我多少力气吗?一看就那穷小子带家里的吧。”
沈艳不怀好意的瞪着凌毅,“不让我撵你走,一辆看着就晦气的破车,我还扔不得了?你眼里有我这个长辈吗?”
白若涵慌忙替凌求情,“妈,那不是破车,它,它……”
白若涵灵机一动,“妈,我买了套最新护肤品,效果可好了,我带你试试去。”
白若涵连哄带骗,总算分散了沈艳的注意。
她使了个眼色,凌毅迅速将洛戎川从朱天海那找回的自行车往车库推,嘴里嘟囔着,“宝贝暴风号,咱哥俩终于又团聚了。”
进屋前,沈艳忽然想了起来,扭头冲凌毅吼道:“别让那垃圾弄脏了车库的白瓷地板!”
凌毅低哼了一声,“反正又用不着你打扫。”
晚饭桌上,丈母娘再次发怒,“你是故意不给我盛饭想给我脸色看吗?”
凌毅习惯性的给自己和白若涵各盛了一碗饭,尴尬的看着沈艳面前的空荡。
白若涵立马站起来,盛了碗饭递给她,嘴里说着好话,“妈,今个儿事多,凌毅他一时糊涂了。”
沈艳拾起筷子冷哼,“他能有什么事,这小子有聪明过一天吗?我看分明就是成心的,目无尊长,一点教养都没有。”
趁着母女俩说话间,凌毅扒了三大碗饭,又讨了丈母娘的闲话。
“吃吃吃,就知道吃白食!”
“妈,你别说了,家人好好吃顿饭有那么难吗?”
白若涵心里不舒服了,怎么说凌毅也帮了她,不该被这样数落。
沈艳惊讶的张大嘴,一副难以置信的看着白若涵,“女儿呀,你帮这个外人做什么?我是你妈呀,你在我面前大喊大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礼貌了?”
白若涵刚想解释,沈艳摔了筷子,气冲冲的上了楼。
凌毅抬头张望,白若涵叹了口气,“你继续吃吧,我忽然有点没胃口了。”
凌毅苦恼的皱起眉头,丈母娘这种生物怎就这么难相处,没事就寻他晦气。
半晌,白若涵道了一句,“她是听说了我公司不顺利才这样的,平时也是个明理的人。”
凌毅心道:是时候该暗拉莱雅一把了。
“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敲得很轻,是不想引人注目,两声之后一片寂静,凌毅找了个借口就出门了。
街上,洛戎川穿着军大衣,嘴里喘着白气,一见到凌毅急忙跑上来。
“老大,陆黑和华雄他们两个回来了!”
凌毅眉梢舒展开来,“算凌老狐狸识相,把人乖乖放了。”
但洛戎川的脸色并未好转,“我半夜找你可不光为了这个,从你几个月前失踪,地下那边都寻你寻疯了,你倒好,过起逍遥小日子,兄弟们不知情的都要为你办追悼会了。”
“我不是让你稳住他们了吗?”凌毅簇起眉头。
“我要能管住地下,不早成老大了。”
洛戎川哭笑不得,苦下一张脸,哀声道:“老大,算我求你了,常回‘家’看看吧,兄弟们群龙无首,尽被狗崽子们欺负,地盘被吞了大半,你再不现身,只怕世上再无黑血盟!”
凌毅凝眉不语,黑血盟是他在这里聚集多年的势力,用心血一点点浇灌成长起来,他早该料到黑暗中那些蠢蠢欲动的异势力趁他不在出手了。
凌毅目光顿时如利剑,划破黑夜,散发寒光,话语中的冷酷足以令血液凝滞,“究竟是谁敢动我的人和地?”
洛戒川看到昔日熟悉的老大,心头大喜,“三年前曾挑战咱们吃瘪的天狼
卷土重来,说要灭了我们整个黑血盟。”
“他做梦!现在就带我去基地。”
穿过幽深的巷子,赫然现出一间画满涂鸦的小酒吧,带骷髅耳环的女子正擦试着酒杯,十来个人围坐在桌上抽烟,气氛紧绷,一触即发。
为首的古怪老者,脸上有三道骇人的长疤,横贯鼻梁,右眼戴了个眼罩,侧身时仅剩的一只眼闪着难掩的激动,瞬间噙满了泪水。
其他人也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两个年轻男子,齐刷刷的立起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