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斗锦堂》的“五十章 煎熬 得救”,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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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并没有理会红锦主仆三人,她带着些许得意的指挥婆子们把东西在屋里安置好;最后一个婆子端进来的是一碗药,马氏让她小心的放在桌子上。
她扫了一眼红锦,那笑容里是让人说不出来的恶意:“说你笨还真是笨,连怎么伺候人都不知道,怪不得一辈子都没有到屋里伺候过!这是大姑娘一会儿要用的东西,就这样放在桌子上凉了怎么能成?快去取热水来温着——给我仔细些的,你什么也不用做了,只要保证这水是热的就成。”
婆子答应着,忙不迭的下去取热水了;马氏看向红锦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姑娘,奴婢为你想得还周到吧?”
红锦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心下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看向马氏平静的问:“那是什么药?”
马氏大笑起来,笑声就如同是夜半
三更时的夜猫子一样:“那可是奴婢特意为大姑娘准备的,可是好东西呢,花了我几十两银子呢。 w-W-w.7-K-aNKan.c-o-m。”
红锦冷冷的盯着马氏,直到她不笑了才道:“那碗药就是你今天敢如此待我根本吧?你不敢杀了我,却又怕我回府之后把你的恶行说出来,那药就是为了封我的口是不是?”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拖延时间,虽然马氏没有立时要让红锦喝下药的意思,但是她只要被灌下药,怕这一生也真就完了。
红锦再看看马氏手上的东西,虽然看一眼便深身生寒,但是她的主意却不得不打到这东西上:因为拖是不拖不了太久的,马氏掳了她来并不是为了和她说话的。
她是能拖就拖,如果实在不能拖,便也只能大大的激怒马氏多受些皮肉之苦了:皮肉之苦受过之后还有性命在,她便还可以谋日后;如果被灌下药去,怕是再无日后可言了。
那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作用,但是马氏今天敢如此待她,一定是有把握不会让她再开口说出去的;怕就怕日后她什么清楚的话都说不得了。
打算虽然是如此,但是红锦看到马氏手上的东西,还是一样害怕:那是一把几乎全是细长尖针的铁板;针尖在阳光下闪着光亮,向红锦无言的诉说着它们的厉害。
只是针板还并不算什么,婆子们抬起来的东西还有火炉以及冰水: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红锦不敢想,因为实在是太可怕了。
马氏得意的笑道:“大姑娘就是聪明!今天呢,大姑娘和丫头们被人所骗,然后又被匪人所掳致使一身是伤;而我和府中的人救回了大姑娘,只是大姑娘却不幸的不知道是又摔到了,还是吓坏了——总之,变傻了!”
她说到这里疯狂的笑了起来:“怎么样,大姑娘,你可还满意?”
兰初和春雪听到这里脸色白得吓人:“你,你,你还是个人吗?!”
马氏却不理会兰初二人的叫骂,她把手中的铁针板交给了婆子:“烧上,把针都给我烧得通红通红。”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因为她知道每一个字都会让红锦等人吓个半死。 w-W-w.7-K-aNKan.c-o-m。
兰初和春雪听到这里哑口了,她们是完全被马氏疯狂的想法给吓得呆住了:就算是想破了脑袋,她们也不会想出这样狠毒的整人法子来。
“不,不,求求你了,马大娘,你就放过我们姑娘吧!”兰初和春雪被吓得再次叩起头来:“大娘你有气出在我们身上,都是我们不对,我们姑娘都是被我们挑唆的,大娘你要出气就冲我们来吧。”
马氏笑得阴森可怕:“不要着急,当然有你们的份儿!不过,我要先伺候完大姑娘才能轮到你们两个小蹄子。”
针板已经烧红了,马氏用帕子裹着竹柄拿起向着红锦走去。
兰初和春雪大叫起来,拼了命的大叫,求恳、咒骂等等,可是她们却被婆子们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烧得红红的针板向姑娘的身上拍去!
红锦看着那红红的一根根针,她是害怕的,她很怕;针板上的灼热气息越来越近,不过眨眼间,她的皮肤已经被灼得有些痛了:针板并没有落在红锦的身上,停在了距她胳膊一指的地方。
衣服在针板下慢慢的变色,很快便化成了灰,只要一吹便会消失。
看到这里,红锦终于合了合眼:她实在是太怕、太怕了;恐惧,自她醒来之后,从来没有过的恐惧!
针板如此可怕的热度,她不敢想像如果是落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的。
马氏笑了,她轻轻的笑了:“大姑娘,你可要慢慢的享受。”她就是要看到红锦现在脸上的表情。
红锦睁开眼睛看向马氏:“你不会好死的。”这不是诅咒,红锦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不相信老天爷会容一个如此狠毒的人在世上。
马氏却还是嗤嗤的笑着,如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样轻轻的笑着:“大姑娘,就算是如此你也不会看到的;要知道,你吃下那碗药之后,每一天奴婢都会好好的伺候你。”
“不过现在嘛,大姑娘你还是好好的享受针板的滋味吧。”她笑着盯着手中的针板,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向红锦的胳膊落了下去:“我会用这针板,把大姑娘全身上下都伺候到,绝不会遗漏任何一点地方。”
她是故意要慢慢的放下,就如同她是故意停下针板,让红锦看着自己的衣服在针板下化成灰!
她把目光放在了红锦的脸上,等着看红锦脸上的惊恐、痛苦……;她的两眼都在放光!
那针板一点一点的沉下来,有哪个人会不怕?比那个飞快的拍下来的针板更让人可怕!红锦咬着牙,不停的告诉自己:我要清醒的活下去!
只有清醒的活下去,才能为自己报仇,才能为自己伸冤,才能让这个可恶的马氏得到报应;她,还有兰初二人今天所受的苦痛,不能只是受过就算了。
她扫了一眼已经哭得晕过去的兰初二人时,胳膊上了的巨痛传来,她闭上了眼睛没有去看;不看也知道是针板上那通红的针已经刺入了她的胳膊!
马氏狞笑着,让手中的刺板靠自身的重量慢慢的刺下去:这样才能让红锦更痛苦!
屋里有一种肉被烤焦的味道,越来越浓;而针板已经刺入一半进去了,还在不慢的刺进去:针本身就很尖锐,再加上烧红了,红锦的皮肉怎么可能挡得住它们的路?
它们不止是在刺下去,还是在溶下去!
红锦痛得把嘴唇都咬得鲜血直流,就算是如此她也忍不住痛哼出来:太痛了,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
她痛得晕过了过去,然后立时就会再痛的清醒过来:巨痛让她连昏迷都不可能。在这一时,红锦真恨不得自己当初自楼上摔下来时就已经死掉了。
马氏看着针已经刺入了七八分之后,又慢慢的把针板收了回来,她收得很慢,因为她就是要红锦痛苦:“大姑娘,很好的滋味吧?”
红锦用一口血水回答了马氏,只是太痛了,她全身都在颤抖,那一口血水并没有吐到马氏的身上。
马氏大声的笑了起来:“大姑娘,我们不着急,慢慢来。”她把手中的针板递给了婆子们,继续放到火炉上烧。
马氏并没有闲着,她取了冰水来泼到了红锦的胳膊上:那不只是冷水,而且还是盐水——直到伤口处传来另外一样巨痛时,红锦才明白自己原来还是想错了那冷水的作用。
红锦痛得想把全身都缩到一起,可是她却一动不能动,婆子们的手劲还真是不小;如此一来她的痛苦更重了三分。
马氏冷笑着看着红锦:“大姑娘,你现在可后悔了?”
“我当然后悔了,十二分的后悔;”红锦的声音已经嘶哑了,她抬起头来盯着马氏:“后悔当初放了你一条生路!你这种恶狗就应该被一棍敲死,不应该放你出来到处乱咬人。”
马氏笑着点头:“很好,大姑娘,我们继续;这一次,大姑娘你说我要把针板落在那里好呢?另一只胳膊?胸腹?还是——脸上?”
她举着那红通通的针板,打量着红锦。
红锦又啐了一口血水,却并没有如马氏所愿的哭着求饶;只要她不求饶,马氏便不会减了折磨红锦的乐趣。
红锦在等,不,她是在熬时间:熬到浩宇来救她——虽然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很大,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她便不会放弃!
因为,她要活下去!
马氏、宁氏等人越想折磨她,越想弄得她人不人、鬼不鬼,她越要清醒的活下去!
为了兰初这几个忠心的丫头,为了她自己,为了浩宇,更为了她的生母唐氏。
马氏想慢慢的折磨红锦,所以她这一次又在上一次的伤口旁把针板刺了下去,还是像刚刚一样慢慢的刺下去。
红锦痛得想大叫时,门和窗都被撞破了,而她的头被一件衣服遮住了,同时遮住的还有她的上身。
针板当然也飞了,红锦的泪水涌了出来,她知道救她的人终于到了!她终于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