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打造女儿国》的“82、阿狼给力的阴险”,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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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狩猎队回来,咱就可以宣布关于明天的全民挖坑运动了。而且这几天天气很闷热,应该要不到多久,就会下雨。这是根据老兔子留下的关于天气推断记录推断出来的。
挖好了坑,等下雨了,就可以准备插秧了。想着水稻会结出谷子,谷子可以弄出白白的大米,咱的心情就激动得不行。被打了鸡血一般,咱很哈皮,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热的拖着蠢牛,跑到了围墙外面,种植狗尾巴草的地旁(虽然便宜老娘一直告诉我,这狗尾巴草一样的东西是栗米,但咱还是一直坚持认为这玩意儿是狗yǐ巴草)。
给蠢牛脖子上的绳子绑上一石斧。然后让蠢牛在前面跑,我在后面借蠢牛前跑的力量,一脚踩在石斧上,画出直直的线条。待勾勒出一大大的方框后,咱抓了抓头,貌似咱是打算用蠢牛来犁地的。这犁都没有,犁个屁的地啊
当即把阿墙从洞穴里拖了出来,让阿墙试试烧个犁耙状的陶器出来。在地上画了画,阿墙领悟的点头,跑去忙去了。
我扭头和蠢牛傻傻的对视片刻,蠢牛一溜烟儿的跑回了关鸭的栅栏旁边。这货对我打扰它吃东西的行为表示相当不满,还对我让它在外面晒太阳的行为也表示极度不满。话说,这货还挺会找地方的。鸭圈附近可以讨到吃食不说,热了还可以跳旁边的鱼塘里去洗洗澡。
“噗通”我转头看过去。果然,这货现在就又跳下去了。也不知道有没踩死咱几条正发育得小鱼。瞪了远远的蠢牛一眼,咱讪讪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陶的犁耙,估计犁水田里被泡软了的泥,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但要犁旱田,估计就不行了。陶的扒地的齿,一定会断掉不用试都知道结果。咱抓了抓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啥好的办法。不过,反正现在需要的是犁水田,旱田估计得等到明年去了。等明年再说吧实在没办法的话,大不了放弃一些深度和效率,直接像我今天画线一样绑一石斧上去,踩石斧上让蠢牛跑起来。
拉开了自己屋子的门。话说,几天没下洞穴了,对阿土美男,咱还有些怪想得。呃,里面怎么有一穿着横胸和裤衩的男人?我拉开门的动作顿住了,揉了揉眼,机械的关门,再次拉开了门。那张脸,是阿土美男的脸啊咱两步走到了阿土美男的身边,仔细的看了看他身上穿着的横胸和裤衩。
咦?编土制小面包的手法,直接用几根头发细的竹丝儿编出来的?阿土美男被我突然的注视,弄得有些脸发红。细细的招呼了一声熊女后,抬脚往床边走去。
我这时才发现,床上一小小的孩子,光着身子,圆溜溜的黑亮大眼,正转也不转的定定看着我。突然嘴巴咧了咧,口水掉了下来,无齿的冲咱瞎乐。
汗,这小东西咋长这么快?前几天我热得受不了,跑上面洞穴去的时候,这小家伙还不会坐呢。饶有兴致的戳了戳小东西肉乎乎的小脸,看着小东西再次无齿得使劲儿下流(下流口水简称下流)的冲我傻乐。
呃。心里的一根弦被轻轻一扣,波动渐渐的大了起来。咱突然觉着喜欢眼前这小东西得不行。有种想要把这小家伙给揉怀里的冲动,但又怕下手没轻重,把孩子给弄伤了。咱傻傻开始戳两下小家伙肉脸,然后俩人对视傻乐,然后又戳脸,又傻乐……周而复始,玩儿得不亦乐乎。
“熊女,这个。”阿土美男红着脸,把一套竹编露脐夏装塞进了咱的怀里。咱展开来看了看,嗯,这裤衩比我现在穿着的这个看起来漂亮得多。扭头冲阿土美男笑了笑,“很好看。”
“真的?”阿土美男高兴了。结结巴巴的说着,“这个穿着不热,熊女可以不去洞穴……”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
接下来的事情太挺多,我点了点头,“嗯,不去洞穴了。”
“真好”阿土美男脸上绽开绚丽的笑,“熊女热不热?”说着,去一旁用陶罐打来了水,丝瓜布在里面沾了沾,然后轻轻的抹上我的肩。
哇,这服务也太周到了凉爽的感觉传来,咱舒爽得不行。
“熊女,朱福的奴隶起了名字了,叫朱草。叫了朱草,朱草就是朱福一个人的了?我能不能叫熊土?”见我面部表情很惬意,阿土美男憋了几天,终于说出了目的。
果然,我猜得一点儿也没错啊这家伙这几天对我这么殷情,是羡慕上朱福的奴隶了。我抿了抿嘴,压下了到了唇边的笑意。
一美男如此殷情得对待,这美好的感觉绝对会让任何女人飘然的。其实每个现代女人,心底都隐藏着深深的大女子主义。只是有的比较外露,有的比较含蓄而已。比如傲娇、比如不喜欢看自己的男人和其他漂亮的女人说话、交往,还比如喜欢男人对自己好,只对自己一个人好……
其实,有一名字也不错。阿土这名字实在有些太难听了。而且部族里叫阿土的女人也有很多个。“这样,叫陶,怎么样?熊陶氏……”一划拉,把阿土美男彻底划到了自己的名下。有些得瑟的期待着阿土惊喜的反应。
谁知这家伙竟脸色‘唰’的一下雪白,额头冷汗不住的往外冒。“熊…熊…熊女,阿土没有再想陶族。”说完,脚一软,跌倒在地。
转念一想,咱便想到为啥阿土美男会这表现了。汗,咱才没那脑子讽刺人抓了抓头,一把拽起阿土美男,“我没有误会。陶族是养你的部族不是?我很感激她们养育了阿土这样好的奴隶给我。叫你熊陶氏,是没有其他意思的。”汗,感激她们养育了这么好的奴隶给我……这话咋说得这么别扭呢?
那次活埋老兔子的奴隶,给这家伙弄成心理阴影了吧?至从那次后,阿土美男和我在一起,再没了以前的随意。有时话说重了,他都会白着一张脸,吓得不行。但我哪儿知道朱福那货真的憨憨的直接给人活埋了?我一直以为朱福那憨货应该会把人干掉在埋的。谁知道人憨成了那样,完全不打一点折扣的生生给人活埋了。真是让下命令的我,很有压力啊
阿土美男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我,见我笑得很真诚(这是我自己认为的),这才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现在,这个都还叫陶。我没让人换一个称呼吧?”我指着陶碗,“再说,陶族也没有危害过熊族,我为什么要猜忌?你看原先的那些陶族人,不是都生活的好好的,把熊族当成了自己的部族了吗?”
“那……”阿土偷偷看了我几眼,满脸纠结的欲言又止。
“有什么你就说怕啥?”我撇嘴。
“熊女,你的姓氏应该是娲熊氏……娲姓熊氏。”阿土很纠结的吐出这几个字。满脸的抑郁。
呃。我面部表情呆滞了。脑子里直接演化,我嫁给了娲女,然后旁人恭喜恭喜的称呼‘娲熊氏’。狠狠的打了一哆嗦,咱用手指捅了捅阿土,“说说看。”
“熊族是娲族的分支。娲族所有的人在外都姓娲。氏是姓下面的分支,所以,族里所有的人,在外都是娲熊氏。比如熊女就是娲熊氏女。朱福就是娲熊氏朱福……”阿土一边为我解惑,一边投给我一‘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害怕了吧’的眼神。
那我刚才的称呼,不就是鼓励阿土美男闹分裂出去建立陶族么?汗,文盲真可怕咱打了一哆嗦。幸好咱没有给其他的奴隶起过名。要给其他的奴隶起过名,被人知道了,不得把我笑死?
有些狼狈的抓了抓头。那封建时期,为嘛会称女人为啥啥氏?一个是夫家的姓,一个是娘家的姓?我完全搞不明白的翻了翻眼,要是我在现代,是学历史的就好了。
外面突然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我心下一喜,逃似的往外溜。这声音来得及时啊咱正感觉丢脸得很,这边就来动静儿了。太好了溜到门口,又突然有些怕回来的时候阿土美男继续就名字的问题和我谈论,连忙丢下一句,“以后你就叫陶就好”说完,飞快的跑掉。
“狩猎队回来了狩猎队回来了”一脑袋上顶了片大叶子的家伙蹦达着在围墙的门口吼吼着。
回来就回来呗。有啥可咋呼的?现在狩猎队的猎物是越来越少,没见朱福那厮都开始没劲儿的学会偷懒号称休假了么?还说啥阿狼硬要和她换,帮她带狩猎队打猎,真是
我傻站着走神,正考虑现在去哪儿晃悠来着。刚才在阿土美男面前丢了大脸,这会儿脸上还火烧火辣的,先得在太阳底下晒晒。待会儿要是去哪儿的话,别人问起,我就可以说脸是被太阳晒得。
站了一会儿,看着牵着一长串儿活山羊的狩猎队员,表情呆滞了。……终于……明白门口那家伙怎么会那么兴奋了……
“哇好多羊啊~~”我尖叫了一声,撒腿跑了过去。
(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