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陈行乐白雪》的“第380章 陈年往事”,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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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疏忽大意了,大概我也老了。”
方然感慨的说道。
陈行乐没有搭理方然,而是径直去了花园里的药房。
虽然陈清欢和方然是夫妻,但是他为了潜心研究医术,便直接在药房旁边另外修建了一座卧室。
老秦说的密道不可能在方然和陈清欢共同的卧室,否则方然早就发现了。
令陈行乐没有想到的是,药房竟然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干干净净,仿佛陈清欢还活着一般。
“我每天都会叫人过来打扫收拾他的房间,我从来都不相信陈清欢这样的人,会平平淡淡的死掉。”
方然紧跟着走进来,语气落寞的开口道。
“还算你有些良心。”
陈行乐淡淡说了一句,便推开了陈清欢卧室的门。他大步走到陈清欢的床前,突然猛地一拳砸了下去。
那张床应声裂成十几块碎片,烟雾散尽之后果然露出一个地道。
“老秦说的果然没错。”
方然有些惊讶,眼里又流露出一丝希望。
陈行乐从药房取来火把,直接跳下了地道。他没有想到方然竟然紧跟着他,也下了地道。
整个地道里蛛网密布,看得出已经很久没有人经过了。陈行乐举起火把4周照了照,地上有些凌乱的脚印,明显是两个人的脚印。
墙壁上有些早已干涸的血迹,由此可以看出,这里发生了十分激烈的打斗。
难道当年有人发现了陈清欢地道的秘密,在地道的尽头劫杀了他吗?
陈行乐心头一紧,快步朝着地道的另一头走去,然而没有走多远,就被乱石堵住了去路。
他连忙举着火把4下寻找,4周空空如也,并没有任何人的尸骨。
也许陈清欢就在这地道的另一头,想到这里,陈行乐放下火把,屏气凝神,一拳砸向乱石。
整个地道像地震一样剧烈的晃动起来,尘土飞扬,而那堵住道路的乱石竟然丝毫没有动弹!
“那是什么?”
方然指着乱石的顶部大喊道,陈行乐飞身上去在顶部摸了一把。
“竟然是一把钥匙?”
“这里有字,是你父亲的字迹!”
方然举起火把,照着左侧的一片墙壁大喊道。
“一生行医,我救世上所有人,唯独救不了自己。”
陈行乐都能想象得到,陈清欢说这句话时候的神情语气。
“老子最讨厌你这种懦弱的善良!”
陈行乐愤愤的骂了一句,转身走出地道。
“明天我会秘密安排人来挖开地道的尽头,一旦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知道了。”
陈行乐只觉得心里有一团气,大步走出了陈家。此刻他只想回到和白雪租住的小房子。
等他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还亮着,白雪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睡着了,看来是在等他,都等得睡着了。
见到白雪的瞬间,陈行乐的心立刻软了下来,他轻手轻脚的走到白雪面前,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印下了一个吻。
“我不像他,大难临头只会抛妻弃子自己逃跑,为了你,我一定会变强。”
说完这番话,陈行乐便抱着白雪进了卧室,照顾她睡下之后,他又折回了书房,从架上拿下了在陈清欢坟墓里发现的千机变,从怀里掏出了地道里发现的那把钥匙。
“咔嚓。”
那盒子剧烈变动起来,犹如传说中的墨家机关术一般,迅速的变化成一个方块的盒子,自己打开了盒盖。
里面放着一张残破的羊皮,还有一本破旧不堪的古籍。
陈行乐拿出来一看,只见那张羊皮上画着很多奇奇怪怪的符号,是陈行乐从来没有见过的。
而那份古籍,除了封面上九
阳神针4个字他看得懂以外,里面的内容似乎全都是像甲骨文一般的文字,他完全看不懂。
此时他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陆远。
“你上次让我调查的匿名信,我查到一半,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似乎是有人早有预料,提前切断了我的路,看来你
得罪了了不起的大人物啊。”
“这个先放在一边不说,让你调查陈家的事情有什么进展了吗?”
提起这个,陆远的语气更加意味深长。
“调查你父亲比调查那封匿名举报信还要难。看来伯父的身上隐藏着非常重要的秘密,我的渠道已经不足够调查事情的真相了。”
陆远的话让陈行乐觉得,眼前似乎有一张看不见的网,将他团团围绕起来。
“谢了兄弟,我自己再想办法。”
事情的真相还要继续调查,但是生活依然也要继续。
第2天一早,陈行乐先送白雪去了医院,然后赶去医馆,没想到在门口见到了两个熟人。
“陈
神医,好久不见啊!”
高达笑眯眯的跟陈行乐打招呼,在他的旁边站着好久不见的张宇。
陈行乐笑着走过去,一拳砸在了高达的肩膀上,高达面色不改,深深承受了他这一击。
“看来你手术之后恢复的不错!”
“是啊,多亏了陈
神医亲自给我手术,我才不至于下岗啊。”
“是你吉人自有天相。”
陈行乐笑道看向旁边的张宇。
“张大哥是来帝京出差的吗?怎么?难道发生了什么跨省大案?”
“那倒不是,是我调到帝京来了,现在就分管你们这个片区的治安。”
“真的?你怎么想到要来帝京?”
陈行乐有些惊讶道
“他本来就是帝京人,只不过是被派遣到苏城去的,现在也算是调回来了。”
“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你北方口音那么重。”
“不说这个了,咱们好久没见,我带了一瓶好酒。”
张宇举起手里的茅台,高达则举起手里的烧鸡。
“我带了下酒菜。”
“那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陈行乐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刚到厅立面坐下,就听见外面传来一连串汽车喇叭的声音。
紧接着三辆黑色的面包车把雪乐斋外面的马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从车上下来十几个人,清一色黑衣服,手里拿着棍子小刀之类的东西,领头的光头胖子,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看就知道是本地的混混。
“他妈的!是谁让你们在这开医馆的?孝敬过老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