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畅瀚行月》的“第三十七章 先发秘影真实情(一)”,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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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都回去罢,金掌门遭此劫难,谁都痛心?哎,也是我山庄治庄不严,让恶人有机潜入。山庄会加派人手看守庄院,但是唯有不可乱了人心,诸位,请回去歇息罢。”梁敬德此时看着
青衣道长,道长紧皱双眉。两人先行出了房门,张镇民和禄衡在门前恭守,将一干人等一一送出门外。
“禄衡,你在这里好生看着,一步也不准离开,”张镇民嘱咐道。
“是,”禄衡躬身道。
梁敬德和
青衣道长来到宇至轩,“这事儿,敬德你怎么看?”
青衣道长盯着梁敬德道。
“老道长,这事发生在庄里,我梁敬德也有半分的责任,‘鬼面神君’出山了,上次我记得是七年前。”梁敬德道。
青衣道长看着梁敬德神色自若,“嗯,那郝掌门竟然知道平黑虎和金大远这么多事,不知金掌门还给他说了些什么?”
“这?我想不妨事,他们也查不出什么?黑虎帮的人只是些小打小闹……”梁敬德笑道。
“终于可以回去了,鬼面神君?江湖中有我爹和梁伯伯占‘天下第一’,他算什么?”夏宁儿趴在夏妙琳的肩上困得不行了,嘟囔了几句。
“哎,傻宁儿……”夏妙琳笑道。两人到了厢房,真的是再有什么事也叫不起她们了。
李崇飞把柳俊堂和尚清雪叫到厢房里来,清雪到了三杯茶,端到桌前,李崇飞笑道:“都快四更了,你们都还困么?”
“我是很清醒的,”尚清雪笑道。
“我没怎么睡,我回来的晚也没和你们说,我在沿途留下几个标记,应该没问题了,哎,这奇门掌门金大远怎么会得罪黑虎帮的人?”柳俊堂喝了一口茶,自然的伸去手往腰间摸了一回,“扇子......”忽想起已不在身上,笑了笑。
李崇飞拨着灯芯,笑道:“这事儿,我在想金掌门看到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黑虎帮的,若真是,想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山庄里?在偌大的山庄,为了半月前的事,今日半夜来此找金掌门报仇?为什么不是在他来的途中或者回去的途中,山庄看守这么严密,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还上了一趟茅厕?只是他从角门那儿翻墙,角门处不是正好有一个么?也就在这时......有自称‘鬼面神君’的人出现,也太巧了,这......难道真是崆峒秦程辉?”柳俊堂道。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白天各大门派的都来了,而他们要来早就来这里......可白天他们不是没在宴席中?梁庄主肯定是没请他们,如此一来,他们就不怕
得罪了的梁敬德?”李崇飞道。
“只有金掌门一个人看到,虽交过交手,也不足为信,他要是看错了呢?何况伤他的人也不是平黑虎,是那个自称‘神君’的人。要说平黑虎想害金大远,不也是为了报仇?这......”柳俊堂道。
“这......还有一种情况......”
“是甚么?”
“就是,平黑虎也怕那个‘鬼面神君’,当他看到鬼面神君,来不及下手就跑了。想是鬼面神君此次出现,金掌门就是他第一个目标,要致他于死地,那他下一个目标又是谁?”李崇飞分析道。
“平黑虎,多大的人物哦?来来去去这么神秘,我看是他们一贯的为人惹恼了众多门派,他们没脸罢......”柳俊堂笑道。
“哎,我本想在此得到我想知道的,我倒是看也看到了,管不了得自然也管不了,今日早收拾收拾,我们也便带着这些疑问启程了,黑虎帮......今儿先等柳叔罢,”李崇飞笑道。
“是了,也便如此......”柳俊堂和尚清雪起身各自回房。
也就在此时,平黑虎早已连夜骑着快马到了黑虎山,门外南宗楠和步朝虎已在山下搭草棚等候。
这黑虎山在离钱塘城五十里外的地界,偏远险峻,孤山兀立,在北面陡峭的山壁上突出一块巨大的黑石,远远看去形似一只老虎。山中是另一番景色,半山腰有一块平地,树木繁茂。山路蜿蜒,山路两边的景色竟然甚是美的,繁花丛丛,有一条顺流而下的水渠一直延顺至山下的溪水潭,原来半山腰上有一个“彩溪洞”,洞中常年水流不断,五彩鹅卵石珠炫炫烁烁。站在远处望去山下林海波涛。卖艺出身的平黑虎,二帮主南宗楠本本是个卖猪肉的,步朝虎原就是个江洋大盗,三人相识到是投契,九年前在黑虎山下三人一合计便就此扎寨此山。
平黑虎杀了青城兑巽门掌门秦程辉的大师兄秦无常,夺走了“破荒神天掌”的秘籍。原来,秦无常一直窥得他师父破荒的传世绝学“破荒神天掌”秘籍,又一心想做得兑巽门掌门。秦无常心性小气,始终觉得破荒将武学精华都悉数交给了师弟秦程辉,其实破荒只把不是太高超的“破荒魁离掌”教给他,此功属慢功慢磨根本和秦无常气行不合。秦无常趁着秦程辉山中修炼之时,勾结黑虎帮三人,也可以说是平黑虎教唆,见他争夺秘籍不成便出主意合谋杀了破荒,谁知秦无常以为他们三人好心帮他,又承诺将宝剑“破荒剑”送给平黑虎,秘籍到手后,他的性命也就结束在平黑虎的手中。平黑虎三人得到秘籍和破荒剑,也是欣喜,勤学苦练,终是各有奇招。
秦程辉出山时,发现兑巽门中早已面目全非。师父和破荒剑也不知去向,更不知何人所为,埋了师兄秦无常。为此事他一度心念不安。一年后远走泾州上崆峒立兑巽门。
次日。
李崇飞三人用过早饭,收拾好行礼,来至花厅向梁敬德辞行。
梁敬德本是想留李崇飞在山庄,不说查他的身世,其本身也是很看重他,早想好让他留在山庄帮自己做事。
梁敬德闻听他们要离开山庄,让张镇民去准备东西,不一时,见他端来一个平盘,一块红布盖着,是一百五十两银子,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拿了些包裹罐子提盒等等还有一把宝剑,“这是曾海答应陪给姑娘的东西,请收下,我已派人去曾海那里牵马车过来,”张镇民笑道。
“多谢了,”尚清雪行礼。只留下了银子和宝剑。
梁敬德起身笑道:“行,就依尚姑娘的意思。柳公子,尚姑娘你们若有要是可先行一步,望贤山庄随时恭候两位。这李公子可否留在山庄?”三人疑惑,“梁庄主......”梁敬德抬手笑道:“请听我言,让你留在庄里是想让你当我的第一护法。这护法可是在我
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差事。做了我的护法,你可知就连我的儿子也不敢在你面前放肆,只有你指使他,没有他指使你的道理。你看如何呢?”
李崇飞怎么也没想到梁敬德竟然让自己当他的护法,躬身道:“不敢......承蒙梁庄主的信任,在下初出茅庐,武功尚不成就,不配做天下第一庄庄主的护法,又在下多有胆怯,而无以胜任。崇飞,就此告辞。”
梁敬德见李崇飞一意要走,也难以再说些甚么,笑道:“既然如此,不再强留,送李公子,请......”
“岂敢岂敢......梁庄主留步......”
“应当......请罢......”梁敬德张镇民送他们三人至庄门外。